祝文文脚下不停,回头一笑道:“不必了,我去过了,我有些饿了。咱们去吃饭吧。”
几人纷纷叫饿,商量一番。便悠哉下山去寻农吃饭去了。吃了一份烤鸡,两盘野菜,吃了几份凉凉的素面,喝了山泉水。
几人吃完饭又游了清凉洞与洞庭天两处景色,看天色不早便往回走了。
路上的分岔口时,梁山伯说还有几日夏学,想回去看望母亲。等谷大仓成婚之日再来道贺。说罢便借了院中马匹往山南方独行。
祝文文一行人,则是,谷大仓赶车一众人回书院。
等梁山伯骑马至梁家渠,已是天黑。夏日暑气重,村里的家家户户都会在自己小院中搭上竹床,一家几口皆在院中乘凉入睡。
回到自家村庄,看着漫天繁星听着蛙声虫鸣,马蹄声哒哒。村中狗儿见有马靠近狂吠两声,听脚步声音是村里的乡邻,便也不再叫了,只是跟在马后摇尾巴。
乡邻见有人经过,见狗儿不叫,便知是自己村里人,也都闭目自睡。
梁山伯进了村口便牵马前行,他见村道中间有一女孩从自家方向过来,走近方知是帮工的杏儿。
梁山伯在白日间就有一堆的疑惑,此时见杏儿从自家走出来便觉得蹊跷。晚上杏儿应该陪自己母亲的怎么竟回家去了?
他远远叫了杏儿一声,免得她害怕。杏儿知是他蹦蹦跳跳的跑来。
他拦住杏儿道:“杏儿,你怎么回家去了?”
杏儿乐呵呵得跑来道:“梁大哥你回来了?”
杏儿想着上次得荷花糕,便格外热情。梁山伯从马前口袋里取出出一个荷叶包道:“今日特意去镇上特意给你买的,拿回去给父母尝尝去。”
月光照在杏儿的脸上,这丫头喜笑颜开拿捧着荷叶包使劲闻了闻。
梁山伯又起问自己母亲如何。
杏儿左右看一眼,一脸神秘道:“这一月有一辆马车来家里四五次,每次都是一个阿娘。只要阿娘一来,梁大娘便让我回家。而且那位阿娘都是晚上来。具体说些什么我也不不知,看衣衫穿得很好。”
梁山伯眉头一皱问道:“今日那人也来是么?”
杏儿到头道:“今日晚间来了,我才回家的。”
梁山伯有些着急往家里赶,突然想到一事。
回头问要走的杏儿道:“杏儿,今日来的人和第一次来的人是同一人么?”
杏儿抬头想想道:“好像不是,这几次来到仆妇好像梁大娘都认识。”
梁山伯觉着此中大有故事,祝母的珊瑚手串在自己家,那第一次到家的应该是祝母,那这几回到家的又是谁呢?他必须马上回家。
打发杏儿回家后,自己,牵马往家中走。
离家越近,他越觉这样进去不妥。
便把马栓在陆判的榆树上,自己蹑手蹑脚来在自家门口。见院中纳凉的竹床已摆好,屋内的灯却开着。从窗户上看屋内人影是两个女人。
一辆见马车正停在自家门口,马车上并有灯笼辨别是哪家人。索性他溜到自家后院,从后院土墙翻入自家院子。他轻声蹲在床下。听屋内两人对话。
她听见一妇人声音道:“大小姐,老太爷快过七十大寿了。大小姐也该去拜见一下老太爷。现在是舅老爷掌家,你回归族谱是早晚的事。但奴婢劝您别和二小姐斗,现在的姜家还有一部分依仗她呢。
咱们与她井水不犯河水就是,她离那么远,又不常来。到时候老太爷归了西。老太太和舅老爷都是向着姑娘的,咱们公子谋着差事,婚事一定,再也每人敢说些什么。”
这声音梁山伯不认得,只是她为何叫母亲大小姐。而且这妇人提到姜家?难道是今日在席间见的英台舅舅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