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文文听到此话,立马拿出自己万年‘保命符’。
眨巴着眼睛道:“干娘我这几年出来就是躲灾星的,我本身了可能都不详,别因为我本身,再误了赵公子好事。”
赵夫人本就没什么文化,听她这一番言论,竟真相信。
说了一句:“夫妻情分最不能勉强”叹了口气,原本结亲的心,立马消散的无影无踪。
趁着这秋收大好时节,赵夫人起身带着二人在田间地头好好在转转。
看过稻田,又逛果园,走过打谷场又去鱼塘。
摘了李子,又摘梅子。嚼了新麦,又兜了两尾青鱼,赵家堡地盘不小,种植的种类却不少,赵夫人将此处经营丰硕。
庄农佃户以及流民见了赵夫人,都会上前行礼问安。
三人就这般用脚丈量,直直转了半天。
阿水抱怨道:“幸亏小灵子没跟来,若是小灵子跟了来,我倒不知道是她背我,还是我背他了。”
赵夫人转头见阿水面色苍白,担心道:”这丫头怎么了,身子竟这么弱。“
祝文文见阿水嘴唇都白了,立刻警觉起来。立马央求干娘牛车过来,匆匆带阿水回去。
三人回到赵家后院,赵夫人大气都没喘,那二人几乎是瘫在床上,赵夫人知道她二人累了,便让后厨将饭做了,送到他们屋内去。
小灵子见小姐和阿水姐姐腿似乎比自己还惨,便让地上的阿娘立即烧好热水,让两位姐姐先烫烫脚,解解乏。
祝文文趴在床上不忘隔榻里的阿水。
仰着脸问道:“阿水,你怎么样。看你脸色难看,要不要找郎中给你瞧瞧?”
阿水捂着肚子,脸色惨白,声音有气无力道:“小姐,你莫要管我,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
你想要什么叫那几个阿娘吧,小灵子是不管用的。”
小灵子趴在阿水床榻边,慢慢跪下,握着阿水的手,小声问:“姐姐,你要什么给我说。
阿水看小灵子紧张自己,摸了她尖尖小脸道:“别怕,我没事,你看顾好自己和小姐就好了。”
祝文文的主人榻离她们的床榻较远,自己又横躺着,没有看见这一幕,只一味的哎呦说自己的脚疼。
祝文文打死也想不到穿越回来的这副皮囊竟然这么没用,以前自己连打两份工,挤公交,挤地铁也不见有这么累。
这古代小姐的身体真不中用,但转念一想,八成是自己当小姐当惯了,吃不得苦了。
“人还是需要运动的,明天早晨我就早起跑步去。”她突然这么一句吓了阿水一跳。
阿水挣扎着,想起身,可惜自己实在没有力气。
依然不依道:“谁家小姐,在别人家里大早上跑步的~再说做小姐最应该学的是先秦淑女的步伐~哪里能跑?”
祝文文横躺床上反驳道:“我说阿水你整日怎么会有这么多困住我的道理?我在书院骑马,射箭哪个不做,倒是这套女装束缚住我了。”
阿水有气无力,仍要说:“小姐在书院是男人,就应该当好儿郎。只要穿上女装就是祝家的小姐,守女子的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