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夫人让赵家兵丁将我们都吊起来打,又拿一条长鞭对着三爷就是一顿好打。
生生将那姜老三双腿打残了。
直到那二少爷清醒赵夫人这才算停手。让兵丁将三爷扒了衣裳关进狗笼。
又说他家三公子要是没气了就扒人皮。
同去的车夫大力,脸皮当场被撕下半张。大力惨叫的都没了人声了,小的们都以为活不成了。
好在半夜赵家三公子得命保住了,可人就是不醒。
那赵夫人将我我们这行人吊了三天,已经死了两个了。”
这车夫边说边哭。
跪求道:“老爷我们那人都要死完了,赵夫人见小的还有口气,让我给三爷运回来给老爷报个信。
那三少爷要是再不醒就让我们整个羽家庄陪葬啊~”
姜家人听见后,各个几乎瘫软在地不知如何是好,前厅死一般得寂静。
姜正礼此时喘着粗气,双手发抖。余氏被吓得已经顾不得哭。
突然如同梦醒,惊叫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!”
只是这屋内无一人能给她答案。
想到自己女儿就要出嫁,自己儿子还未成年,自己女儿的性命可不能让老三这个丧门星给断送了。
她拍着周阿娘颤声道;“去,快去把马刺史请来。”
周阿娘听见吩咐也如大梦初醒,答应着跑走了。
不多时,马文诚从书房过来,脚刚跨进前厅,余氏几乎倒地。
哭声道:“刺史救命啊~”
马文诚在后院就听说姜家三爷得混账事。
当时就道:“这赵夫人也太好性子了,要我就已经将那姜老三打死当场了。”
见余氏的人来叫,他再情愿也还是来了。
马文诚见余氏几乎跪下,连忙让跟着的小厮搀扶起来。
问道:“姜夫人这是何意?”
余氏哭道:“刺史,想必姜家老三做的事你也听说,现在那赵家要三日后要我们的性命,还请刺史救命啊。”
说罢低头又拜。
马文才上前扶道:“夫人,不敢这般行礼,这不合礼法。”
在余氏看来,人命都要没了,还管什么礼法,那姜老三全家赔命那是活该。
那老二一家子在外地有宅子,转身卷包跑了都说不准。只有自己家一直谨小慎微却被那挨千刀的连累。
此时再不求人还等何时。
余氏哭道:“我们这门实属冤枉,若只有我们这些老人便罢,可怜我一双儿女。不能白白丢了性命。
还请刺史救命。”
姜家女眷此时都望向余氏,眼神中带着几分耐人寻味。
马文诚见生死时刻,余氏不顾身段,拼死护儿女,舐犊情深他也不免动容。
再看那姜氏一族男人各个默不作声,甚有些看不起他们。
马文诚扶起余氏道:“夫人,您想让我如何帮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