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都把刀藏在身上不显眼处。
突然柳儿‘哎呀’一声,打开自己的箱笼,拿出一封信交在祝文文手上。
祝文文看上面字体清秀写着“英台亲启”只看字体便知道是梁山伯的手书。
柳儿忙道:“这是梁公子临行前特意让我转交给小姐的。我差点忘记了。”
祝文文拿着那封信,内心如门外秋风,有一丝清寒。冷声问柳儿道:“他去哪里了?”
柳儿道:“我也这么问梁公子。梁公子说他要是去上任了。”
“哦~”祝文文这才想起梁山伯要去受官的事。
祝文文又问:“他说上哪里上任没有。”
柳儿摇头道:“梁公子只让信交给小姐,其他什么都没说。”
看着那信,祝文文只觉二人渐行渐远。便将信怀里一揣,转身道:“马上一个时辰了,我们快走。”
三人锁了房门,提着包裹,拿着干粮去找陈福寿汇合去了。
一阵秋风卷门帘,红颜跨刀换戎装。
傍晚时分,官道上还有几辆马吱呀吱呀的赶路。此时却只听得两辆马车,车轮砸砸,回荡在安静的夜里,月牙高挂西南,今日又是新月。
远远望去,只看见四盏角灯,如同飘荡子在半空里。两辆马车穿透夜色慢慢驶来。前一辆马车,乐福拉着缰绳,跟着前面的车辙走。陈福寿并坐在车板上,与此同时,车厢内传出阵阵酒气,马文才横躺在车厢里,还没睡醒。
陈福寿听见呼噜声,扭头看了一眼二公子,摇了摇头又将头摆正看前方夜路。
乐福有些不放心道:“陈副将,你说公子这么多天宿醉为了什么?”
陈福寿盯着着眼前尺寸光明,悠悠道:“因为不服输,因为没面子。”
乐福也扭头看了一眼自家公子,恨恨道:“谁让我家公子没面子,我让他没命。”
陈福寿斜着看一眼了乐福,训斥道:“你这话以后不可再说,你这不是再帮你家主子,是他惹祸。谁不受委屈,马太守曾经征战西南时,身负重伤仍跪拜废主,不委屈?还是大公子在那将军府一心谋划不委屈?大公子应该先训诫你们这帮人再训斥二公子。
乐福被训得不敢说话,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公子,小声问陈福寿道:“陈副将,我们骑马来多块,干嘛带上后面那个姓祝的,慢慢吞吞的,好没道理。”
陈福寿看这乐福不明,悠悠开口道:“那是你家公子的病根,你可不敢惹她,寺庙所在是祝小姐给的,于情于理都要带着她们,。”
乐福撇了撇嘴嘀咕道:“公子这样。,我看着心疼,每天喝完酒都要从藏经阁门前那条小路过。为得就是看那藏经阁的灯亮没亮。我家公子是官家子弟竟要受她这等闲气。
那日我和公子从那路上过,竟见那梁山伯从那藏经阁下来,也不知道二公子看见没有。第二日就醉的更凶了。幸亏陈副将一封书信给他调远处上任去了,否则二公子又不知会做出什么事。”
角灯的光在陈福寿脸上浮动,他似乎若有所思,将梁山伯一封书信调出临川县不难,难的是不让他回来,二公子没做的他要替二公子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