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文才暗想:“她知道我去酒肆和舞姬的往事,看来她心里有我。”
心里欢喜,又寻思道:“她这样好的人品吗,如果当夫人,定能让一府院的人信服。”他想到此处竟忍不住,抿嘴站在门口笑。
柳儿端着一碗红糖姜糖水,从马文才后面经过,听小姐在里面训人,马文才站在门外傻乐。她虽不爱说话,却也懂规矩,上立马低头向马文才问安。
马文才这才回神,端了端公子的架子,问柳儿道:“你端的这是什么药?”
柳儿如实回答道:“红糖姜糖水,”马文才一听登时脸红到脖子。祝文文在外听见柳儿实话实说,红着脸打开双门。
却撞见脸像番茄的的马文才,虽然祝文文是个现代人,可这毕竟是隐私,明显马文才也猜出原因,两个人面面相觑,脸红脖子粗。
见祝文文黑发半散,白皙的脸庞透着病态的娇弱,一袭白色睡袍,衬得整个人病娇清雅。
马文才只觉自己的脸皮发烫,俊眼圆睁,愣在原地,盯着祝文文看。祝文文红着脸双手撑着门边,吼道:“看什么看,收拾东西去。”
马文才听见,竟然‘哦’了一声竟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了。
柳儿见二人奇怪,又觉得不妥,连忙将小姐扶进屋内,关门后问:“小姐您怎么穿这个就出来了。”
祝文文进来以后,人也平静下来。
拍着脑门道:“疏忽了疏忽了。”转念一想摆手道:“算了,大丈夫不拘小节,我这又没设什么,不想了。”
见小灵子仍跪在地上啜泣,叫了声‘起来,给我梳头。”小灵子这才敢起身,一句话不敢多说,小心的给小姐在头顶挽个发髻,拿着书生冠盖住黝黑的发髻。
柳儿见屋内气氛不对,也不敢说话,等小姐梳完发,才敢将姜汤递过去。祝文文又是仰头一饮而尽。
起身问柳儿道:“马车准备好了么?”
柳儿道:“准备好了,马也喂好了。”祝文文满意点头。
看着低头的小灵子,面无表情向她和柳儿道:“出门前,我再说一次,跨出这个门槛,我们就是男子,不懂的事就问,不会的事就学,自己做不了,再去求人。”
见小灵子还在抹泪,心有不忍,口气缓和道:“知道你们为我好,但咱们必须明白我们是男扮女装出门本就很多人看不惯。
若还一副小姐做派,不如回家接着当小姐就好了,也不必出门做事了。我是你们主子,当以身作则,心疼可以帮我分担,可以帮我出谋划策,但不能驳我的意思,知道了么?”
小灵子和柳儿立马点头道:“知道了,小姐。”
祝文文转身到了门口,顿了一顿,肃声道:“出门在外,全都叫公子,不要叫小姐。”
二人赶紧连声答应。
马文才和陈福寿在院子外晒着太阳等着祝文文主仆几个。
见祝文文大步走来。陈福寿立马上前打招呼道:“祝兄身体不适,怎么不多休息一会?”
祝文文拱手回礼,回道:“出门在外总有个吃不干净的时候,睡上一觉也就好了,让陈兄多费心了。”
陈福寿笑道:“祝兄无事就好,城门开了,我们进城去买些干粮再上路不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