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往上走,路越是陡峭,张大山提醒他们看清脚下道路,小心草丛有蛇。
一行人你扶我拉,镰刀开路,踉踉跄跄又行了一个时辰。终于张大山砍了最后一把草,一步跨上去,如释重负喊了一声:“到了。”
几人拽着野草藤藤蔓跨上最后一阶,眼前豁然出现湖面一样平整的大块平底。满地青石犹在。眼前赫然坐落着,一所偌大的寺院。
但见那山门斑驳红衣落,匾额斜挂成鸟窝。鬼魅游荡无人气,阴风夹哭无真佛。
张大山指着眼前的寺院,几分欢喜道:“这就是两教寺了。”
陈福寿见地上青石完好,蹲在地上摸了摸道:“看样子当初那富商可是花了大价钱,这青石砖都比别的寺庙厚上许多。”
祝文文看着眼前这两教寺,深喘了口气,让柳儿和小灵子扶着自己往那山门台阶上,伸手去摸那山门,红漆呼啦啦掉了一地,山门粗糙扎手,乐声道:“这山门还没有枯朽,只是掉了些漆而已,想必里面更完好了,可这山门关着,咱们要怎么进去?”
张大山几人跟着来在山门前,
张大山道:“虽然这上的封条已经掉了,可这山门后面用石头挡住,轻易也没办法挪开。我知道那边有个地方可以攀登,咱们翻过去就是。”
几人跟着张大山围着寺院绕要了半程,见一侧门虚掩着,张大山诧异道:“这门怎么开了?几人还未进门,猛地蹿出一只饿狼出来,朝这几人扑来。张大山一个闪倒开,陈福寿抱抱着脑袋乱躲。马文才上脚去踢,却踢个空。祝文文早被吓得躺在地上。小灵子见小姐倒了尖叫着抱着自家小姐,柳儿门拿着木棍到处乱打。”
那狼看一时间四周都有人,只有祝文文一人躺着,便张着血盆大口朝祝文文猛得扑过来。说时迟那时快,祝文文和小灵子眼睛都看见饿狼的喉咙眼了,又听见饿狼一声惨叫,一柄钢叉横叉子在那饿狼的肚皮上,滚烫的血从恶狼嘴里流出来,滴在祝文文脸上。
祝文文当时已经吓傻,一动不动,杏眼圆睁,一眨不眨。
就见那饿狼还未死透,惨叫着在地上想挣脱钢叉,马文才双手握住长枪,狠狠扎在那饿狼的后脖颈后,那狼在地上抽搐几下彻底不动了。
乐福上前看那狼道:“公子,这狼彻底死了。”
马文才看着地上死狼,拔出尖枪,藏在身后,快步跑来。见祝文文两眼睁大,僵在原地,知道她吓的丢了魂魄,赶紧晃她肩膀道:“英台,英台,醒醒。”
祝文文只觉耳畔有人叫祝英台的名字,心道:“我不就是祝英台?”渐渐眼睛瞳孔回收,看出眼前人脸是马文才,在叫自己的名字,见他眼睛充血,就差要打自己了。
她似有万般委屈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一旁的柳儿和小灵子悬着的心才放下来。小灵子抱着祝文文道:“公子啊,你要吓死我了。”
马文才见祝文文醒了,颤声道:“你要吓死我,哪里可伤到。”说罢拉起足文文左右看了看,着急又道:“是不是被狼咬到了,还是哪里摔倒了。”
见祝文文眼中含泪,他急得围着她转了三圈。
陈福寿见二公子着急,又不得法,忙过来按住二公子劝道:“二公子,你快些放手,让祝公子缓缓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