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青玄红着脸道:“从那之后,我也是好事,日日去看上一眼。那韦秋竹隔三差五的来。他身手了得,并没被人抓住过。
只是有一次见常夫子和婉央吵了一架。没两日那对男女就领着一个男子,再后来就是韦秋竹将三人都打了。”
祝文文理了半天,大概理清这关系了。也就是韦秋竹常从山寨下来和常婉央私会,马文才和陈福寿还出门时,他怕被骂,避开所有人翻墙再回山上。常婉央对韦秋竹也是有情的,否则不会和常夫子吵架。
定是常夫子看出端倪,父女二人才会吵架。常夫子想将女儿赶快嫁出去,老家才会来人相看。正巧碰见韦秋竹回来就开始打人了,等于常婉央和韦秋竹被撞破了情事,没有被撞到丑事。
谷大仓听韦求秋竹的糗事像听趣事,仰面哈哈大笑起来。
说道:“我说他在山寨上五日就有两日不见,原来是来这里会娇娘了。”
邹秋平和钱青玄二人面面相觑道:“什么山寨,你们几人在一起?”
祝文文也不答他,拉着二人只问韦秋竹现在何处。
钱青玄道:“他今日闹得太不像了,常夫子又怕丢人。便将惟居的门锁了,韦秋竹也在里面。说明日一早就要报官。”
祝文文跟着一声叹气,为自己今夜不能睡觉叹气,也为常夫子叹息。
梁山伯这个义子不听自己的话,女儿也是个有多心的。他白天管学生,晚上管后院,一把年纪头发都快白完了,亲戚又被打了,要是她,她也要报官。
谷大仓看小姐不说话,问道:“公子,不如我去把韦秋竹提出来,咱们直接去黄猴山吧,”
钱青玄邹秋平又大眼瞪小眼,两人同时问:“你们怎么又去黄猴山?”
祝文文见二人眼神清澈,也顾不上他们二人,向谷大仓道:“我们又没做错事,我们怕什么。韦秋竹以后就是和我们一起走的人,哪能真让常夫子给送官。马文才不在,咱们得将他设法救出来才是。”
古大仓吃一口茶,抱怨道:“怎么救?这翻窗入室的事,说到天边也是他不对,而且他还把人打伤了?”
祝文文想了想问钱青玄道:“他翻窗这事,你还告诉谁了?”
钱青玄一脸不悦地说:“天大的事,我谁也不敢说,昨日谷大仓打了人,我才和邹秋平说起这事。”
祝文文长舒一口气道:“那就好,还有的说。”
谷大仓问:“公子咱们在呢么办?”
祝文文没好气道:“能怎么办,他跟一头倔驴一样一根筋。”祝文文叹气道:“我们去向常夫子提亲还能怎么办。”
轮到这三人吃惊了,祝文文拉开门往外走,古大仓邹秋平钱青玄三人提着角灯跟在后面。
钱青玄好奇道在后嘀咕道:“提亲,这能成么?要是我可不会将女儿许配给这样的人。”
邹秋平道:“别说了,咱们跟去给祝兄壮壮是士气,提亲是下策,总比送去见官了强。”
祝文文黑着脸,就当没听见,只往惟居找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