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如夫人见祝文文使出了金蝉脱壳的计策,让几人缠着自己,她自己进了厢房。气得牙根痒痒,此时丈夫唤他房,她斜眼瞪了祝文文两眼,从她身边走过。
心道:“你这刁蛮的小子,别犯在我手上,让你眼里没我,看我好欺负。”
常夫子让她带常婉央出来。常婉央一身湖蓝的长袍,配一件碰见撞色两挡。挽个平髻,顶着像桃子一样的眼睛进来。
许久未见常婉央,只见她风韵依旧,如嫦娥下凡,又如出水芙蓉。祝文文用目光随着她走,看美人落泪也如看画一般。
常婉央见祝文文跪在地上,不觉心头一震心道:“她为何在此处?难道是来给我父亲说我什么不成?我与韦秋竹是两情相悦,说什么都不能让她来坏我们的好事。”
常婉央悲悲切切立在常夫子面前,跪下行礼道:“父亲叫女儿来何事?”
常夫子满脸怒气看着她道:“我来问你,你和韦秋竹是否清白?”
祝文文没想到常夫子问自己的女儿竟如此直白,茹夫人见她这样十分不妥,忙在一旁提点道:“老爷,婉央清清白白你何故这么问她。”
此话一出,常婉央也在一旁哭哭啼啼起来。她不知道父亲为何突然这样问自己,也不敢说话只是捂着脸哭。
祝文文真怕她突然承认了什么,忙跪行两步道:“常小姐向来是冰清玉洁的清白身,我们自然都知道她是干净人。”说罢使劲朝常婉央使眼色,让她万不可承认。
常婉央从指缝中听出了祝文文说话的风向,只一味的哭着说自己和韦秋竹是清白的。
茹夫人也在旁边帮腔道:“老爷,婉央都说了他是清白的,您从哪里听来的嚼舌根,竟这样恶毒的心肠,要毁我们常家的名声。”说罢把眼睛往祝文文看。
常夫子也不理她,只问女儿道:“你与那韦秋竹到底有没有情谊。”
常婉央见父亲这样问,想先保住自身,捂着脸道:“我与他也只是相熟,多说了两句话而已,不想他昨日打人,女儿也不知他这是为何。”
常夫子听这话挺了挺腰板道:“英台,你也听见了,婉央和他没有情义。你快将门口那厮现在带走,以后不许再出现在万松书院,我便饶了他这次,如若不然,我明早定去报官。”
祝文文见常婉央将她和韦秋竹撇个干净,心头不由怒气起来。
抬起头向常婉央道:“常小姐我是替韦秋竹来提亲的,若是你和韦秋竹真是两情相悦,韦氏夫妇不日就来提亲。若常小姐觉得秋竹纠缠你了,那我们即刻告辞,他再也不能回书院见你”
常婉央听见此话愣住了,她猜了一圈都没猜到祝文文是来替韦秋竹提亲的。
和她一没想想到是茹夫人。
心道:“他一个年轻人,又不是韦秋竹的长辈,也不是韦秋竹手足。只带着一张嘴夜里来提亲,真是笑死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