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文文含泪道:“大家想,若真是马公子想捉拿你等,难道只叫一人上来么?
寺庙是我祝家出的,可金佛可是马家出的。金佛是咱们两教寺的命根子,有这金佛才有人愿意来这两教寺。
马公子怎么可能金佛没到,先让出人命呢?那张奎是找上山的,马公子被连累了。”听他说罢,周围人开始窃窃私语。
祝文文食指指天道:“马公子的清白我祝英台敢拿性命担保。这事与马公子无关,可二当家惨死,我发誓要拿住那张奎给二当家报仇。”
众兄弟先将刀收了。
只听得‘哗啦啦’一众人开始收刀,马福安鸡贼。在人群后喊了一声:“我们愿意追随祝公子。”
一连喊了三遍,陆续也有人也跟着喊起来,马文才难关算是解了。他眼中柔连带感激望向祝文文,无论如何,英台心里有自己。
陈福寿听祝震天的厚声,撇嘴嘟囔一声道:“她可成好人了,张奎还不是祝家人引来的。”
可这话不能说,只看这马家除了人,却给祝家做了嫁衣裳。一肚子的苦水比黄莲还苦。
因为山上山下都有事情要忙,二当家在寺庙停灵一日,次日就准备下葬。
陈福寿忍痛将还没捂热的金银珠宝又拿出一半,给二当家做了棺椁。一群人为他披麻戴孝,赶在和张老汉同一日下葬。
下葬这日,正好下秋雨。山路难行,整个寺院除了留了几个和尚道士和烧火道工。全都去了两教寺的坟场。
,祝文文和陈福寿都留心去看,张老汉来的家人,心里盘算到底是谁将女尸和财宝藏在张老汉的棺材里。
张老汉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,只看那外表的模样,都没有什么太异样。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打扮。
还有一个儿子已经花白头发,面目似像是被烧毁,跛着脚,肩膀一高一低,背后隆起个包。
陈福寿见祝文文不看自己送丧队伍只看好张家,知道她也在找。
上前道:“你猜是哪个?”
祝文文由小灵子和柳儿扶着,在泥泞的路上走。
前后打量半晌,叹气道:“就因为看不出来,才在这里看。”
陈福寿低声道:“我猜是那个跛脚的。”
祝文文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:“那人是个罗锅还是个瘸子,你一定是看走眼了。”
陈福寿趁机道:“愿不愿意赌一把,若是我说的不错,这十两黄金你替我出了。”
祝文文又看了看那人,一瘸一拐有气无力的确既不像强盗也不像飞贼。
心道:不就十两金子么,我道看陈福寿怎么拿这个钱。
点头道:“行!赌就赌,我看你怎么说。”
一旁的古大仓道:“公子你别和他赌,陈公子是说的没错。”
祝文文问古大仓道:“你俩看清了么,那人是给坡子不说,还是里面年纪最大的。他头发都花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