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凑上去问:“你跟了那人一路,看见那人模样么?昨日他装扮成包狐狸跟着我们走了半日的山,最后我们见到真的包狐狸才知道这个人是假的。
你贸然跟着他实在太危险了,应该去寺庙找些人手才好。”
马文才道:“我的事与你何干,你今上山来怎么知道穿长袍了,怎么不穿短打了,今日怎么不涂黑脸了,知道洗脸了么?
你戏弄我就罢了,你竟戏弄我母亲。福寿,叫张大山来,我们去山上看看,那人对这山上这么熟悉,应该就藏匿在这山上的某一处,我们上山再去找找。”
罢扶着陈福寿,去赵张大山了,晾祝文文一个人站在那里,不顾她的颜面。
陈福寿转眼看了看祝文文,回头问马文才道:“二公子,你动怒了?不然咱们叫惠玉表妹一过来可好?”
马文才胸口本就像堵着一大石头,又听见陈福寿还火上浇油,直接一个肘击正中陈福寿的胸口。
疼得陈福寿哎呀哎呀去揉,咳了两声连连求饶道:“公子属下错了,您这下手也太狠了。”
马文才道:“你就是话太多,还不去找。”
福寿见二公子双颊红涨,伸手摸二公子的额头,马文才身子一闪道:“你这是作甚?”
陈福寿道:“公子,看你这面容,似乎是发烧了。”
马文才道:“只是冻了一夜,没什么要紧,先搜山去找那盗贼才是正事。”
谷大仓看姐被晾在一边,上前道:“公子,既然马公子已经找到了,他们去找那飞贼,我带姐去看看张老汉的墓地。”
祝文文想起了他昨日去看张老汉的目的,还没问他结果。
此时祝文文道:“是不是墓地里那边出什么事了?”
谷大仓声音一沉道:“公子你跟我来看看就知道,那坟墓应该是被人开过。”
祝文文好奇道:“棺材漏出来了?”谷大仓道“是墓碑让人毁了”直接断成了两截,好像是有意被人毁的。”
祝文文觉得此中有隐情,转身问:“应该不是张老汉的儿女,要是那个飞贼,怎么会跟一老头这大的仇呢。”
谷大仓道:“来也怪,那贼既然是假扮张老汉的儿有子,定是和他儿子本来就认识,那他和这张老汉又有什么仇呢?”
这也是祝文文在想的事情,见那几十人跟着往山上走,他们和一喽啰吩咐一声。二人便往寺庙的坟场里去了。
晨起色不好,此时再看乌云密布,看着是像要下雨的样子。
谷大仓道:“公子,今日气不好。我们要快去快回才是。”
祝文文看了看眼前路,慢悠悠喘气道:“这里离山顶还有一段距离,离坟场倒是不远。我们快去快回,要是能抓住那飞贼更好。”
谷大仓想了想道:“公子我们去可以,只是若真碰见那贼人,公子真要抓他么?”
祝文文道:“那飞贼整日搅扰的我们不得安宁,我们必须抓住他才校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