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赵凯点头。
赵世绩这才心满意足的掏出了一件东西,递到了赵凯面前。
“爸!”
赵凯目光斜睨了一眼,登时吓得惊炸了起来。
尖叫的同时。
赵凯腾地一下站起来,甚至撞倒了身后的椅子。
然后他急忙跪在了地上,以头抢地,哭嚎道:“爸,我真的知道错了,求求你放过我啊!”
“没出息的东西!”
赵世绩登时气不打一处来,满脸的横肉都在颤抖。
“老子是让你拿着,等下情况不对,你就动手!”
赵凯顿时愣了一下。
他缓缓抬头,满脸惊慌恐惧,紧缩的瞳孔上还晕染着泪水。
看着赵世绩递来的热武器,他一瞬间甚至有种如获重生的感觉。
刚才的一瞬,他眼角余光瞥见赵世绩伸来的黑洞洞枪管的时候,甚至感觉死期到了。
毕竟这几天,他始终都笼罩在父亲的大压迫下,心理压力早已经喷张到了极致。
没成想,父亲竟然是这个意思!
“我,我动手?”
赵凯有些犹豫。
“怎么,你不敢?”
赵世绩右手拿着热武器,绿豆眼一瞪:“外边我安排了十几个打手,不过为了万无一失,我才特地准备了这玩意儿,但愿用不上,可真要用的时候,我让你动手,你可千万别犹豫!”
赵凯呼吸都开始加速,含泪的双眼,看着赵世绩手里的热武器,隐隐炽烈起来。
他双手缓慢地伸向热武器,甚至过程中双手都颤抖的厉害。
终于。
他抓住了热武器,从赵世绩手中接过。
沉甸甸的感觉,赋予了他前所未有的安全感。
他笑着点点头:“爸,你放心吧,真到了那一刻,我绝不会手软的!”
“好,事关赵家生死存亡!”
赵世绩点点头,目光森寒,从牙缝中挤出话来:“他陈天放要是至死方休,那咱们就和他拼到底,老子管他是谁,大不了宰了他后变卖家产咱们远遁海外,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,谈崩了,他这个隐患就必须斩草除根!”
说着。
他端起桌上的白酒杯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旋即,吐出一口酒气:“陈天放,今晚是鸿门宴,还是和解宴,选择权可都在你手里了,看你是要命忍下绿毛龟的气,还是不要命了!”
一旁的赵凯却是不着声息的扶起了椅子,落座的同时,却是珍重地将热武器藏在了腹部腰间,这个位置,也是能最快拔出,且动作不至于那么显眼!
也就在这时。
晚上八点。
一辆劳斯莱斯准时的停进了“鼎厨私家宴”的停车位中。
陈天放西装革履的从车
上走下来,淡定从容的朝着“鼎厨私家宴”内走去。
“陈先生?”
一位迎宾第一时间认出了陈天放:“请跟我来,赵总他们已经在昆仑厅等候。”
陈天放双手插兜,淡定从容的跟在迎宾身后,却好似闲庭信步一般。
也就在陈天放跟着迎宾前往昆仑厅的时候。
一辆出租车,停在了“鼎厨私家宴”的大门口。
莫小含付钱下车,一身靓丽打扮的她,登时引起了大门前好几道目光的注意。
不过她视若无睹,快步朝里走去,却是在即将进入“鼎厨私家宴”的大门时,脚步戛然一顿。
她眼角余光瞥见了一辆车,然后便蹙眉看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