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料楼宴京好整以暇地轻笑。
呼吸洒落:“我的手也被绑住了。”
黎枝微怔。
心里蓦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果然听见楼宴京低沉性感的嗓音,酥进她的耳朵:“所以,用嘴帮夫人的话,夫人应该不会介意吧?”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」
「不介意!我不介意啊啊啊!」
「真夫妻好好磕!但我的命也是命!你们能不能在意一下这是直播!」
「什么叫用嘴帮!用嘴干嘛?帮哪里?这话怎么听得我满脑子黄色废料!」
「谁懂那种西装暴徒为爱低头,上位者甘愿为老婆服务的性张力啊!!!」
「姐妹们,这里不是无人区,更不是po文区!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!」
直播间观众疯狂尖叫。
但黎枝在知道规则后却忽然怔住,霎时间,桃色沿着她的脖颈蔓延至耳尖。
她轻咬唇瓣。
齿尖恰好碰到下唇的那枚封印贴纸。
想到楼宴京要用嘴……
黎枝就不自在地捏紧裙摆,内心的禁忌感也被拉满:“不介意……吧?”
反正她是已经豁出去了。
毕竟上次,也是她喝醉酒占了楼宴京便宜,亲都已经亲过了,不差多一次。
但楼宴京只是来陪她演戏的。
可能会不太情愿。
所以黎枝试探着问:“可以吗?”
但出乎她意料的,楼宴京并没有要拒绝的意思,反倒是深呼吸着凑近:“在哪儿?耳朵、脖颈……还有,嘴唇?”
“左边右边?”楼宴京唇瓣轻勾,“我眼睛也被蒙上了,需要夫人给点儿提示。”
黎枝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地加速,呼吸也变得短促:“右耳,耳垂上。”
“嗯。”他的呼吸声越来越近。
直到唇瓣在她耳廓上轻蹭而过,痒得她脊柱酥麻:“我看不见,所以可能会找不准,绝非有意挑逗夫人。”
黎枝呼吸又颤:“……嗯。”
而此刻的直播间观众已经癫了。
镜头里。
西装革履的楼宴京,下颌线条悍利。他躬身凑近,双手被绳索捆绑在身后,在本就筋骨清晰的腕上卡出性感的经络。
光影昏暗迷离。
黎枝被绑在椅子上,朝左边侧头,颈肌绷出漂亮的线条,将右耳露给楼宴京。
而他用鼻尖试探着。
带着灼热而又暧昧的呼吸,触碰到她的耳廓,绵延向下,随后下颌一抬——
性感的唇忽然含上她的耳尖!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」
「卧槽!卧槽!卧槽!含住了!他含住了!这段性张力拉得好满!」
「啊啊啊芭蕾美人的耳朵好红!」
「我天哪救命!我没想到这俩人居然是最好磕的!氛围感简直爆棚了啊!」
直播间观众集体化身土拨鼠。
但黎枝也的确紧张极了,她将裙摆都攥出好些褶皱,清晰察觉到楼宴京将她的耳垂含在湿热的口中。
他舌尖灵活,从她耳垂上扫过。
在找到封印贴纸的位置后,他试着要将它含嘬掉,但贴纸贴得太紧,这招无效,于是便又卷着舌尖向下拨弄着要将它撕开。
一下,又一下。
每一下都伴着他渐沉的呼吸,扫过她敏感的地带,惹得双腿都变得发麻。
楼宴京的喉结上下滚动。
忽然贴耳低笑:“它下来了。”
黎枝心里的防线都被拉紧了,她只觉得心尖跟着陡然轻跳,之后耳朵倏冷。
楼宴京卷着贴纸将她松开。
从小木屋外吹进来的风,在她原本湿热的耳垂上吹过,又引起脊线的颤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