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!”陆松德点了点头。
离开紫徽堂以后,吕必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,虽然如今杨呈的事情,在大理寺以往接触的案件之中,算是小之又小,不过人家身份特殊,涉及到会同馆那边呢。
“眼看着离正旦越来越近,那个杨呈的病却是没有什么起色,真有些堵心啊!”
“是啊,不过太医院那边也许很快能有所收获呢。”王茂平出言宽慰道。
其实,太医院只要确定下来是什么病症,把人给治好,那就万事大吉了。至于能不能抓住凶手,那都是次要的事情。
“世韬兄,你怎么了,又去茅房啊!”看到徐逸容一趟趟的往外跑,其他人关心的问道。
“是啊,我这肚子有些疼。”徐逸容连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。
“要不,你就向司务告个假吧!”人家父亲可是朝廷命官,这个假,司务厅的人肯定是会给的吧。
徐逸容摆了摆手,离开了科房:“不用,我还能坚持的住。”
瞧瞧,人家父亲是正四品的官员,但依旧这么兢兢业业,身子抱恙,竟然还在坚持。
兢兢业业的徐逸容,出了科房以后,就开始往茅厕那边慢慢晃荡。顺便往紫徽堂那边张望。
“师弟,你觉得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?”吕必安询问道。刚才在紫徽堂里,自己这个小师弟,并没有明确的说出他的倾向。
王茂平摇了摇头:“师兄,其实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得用证据说话才行。现在猜测意外还是人为并没有多大的意义。
不远处,徐逸容终于是看到了熟悉的身影,跟在左少卿的身边。对了,他们两个好像是同门师兄弟啊。心中正想着,看着两个人的目光望了过来,连忙行礼。
“徐评事,一会儿和本官走一趟吧!”
“是!”徐逸容如今是惊喜异常。看来这趟茅房是来对了。
看着徐逸容的背影,王茂平有些好奇,师兄这是准备带此人一起去会同馆了?可是这件事不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吗?难不成此人有什么特别之处?
“师兄,这是大理寺的评事?”王茂平开口问道。
“嗯,之前在大理寺观政,入寺考教的时候,五十道题,他可是全部都答对了!”吕必安笑了笑。
没看出来啊,这个徐逸容如果不是过目不忘的话,在《大孟律》上那肯定也是下过苦功夫的,算是一个狠人啊。不过此人看来很受自己师兄赏识。
“这个徐逸容的父亲是鸿胪寺卿!”吕必安开口道。
王茂平点了点头,好嘛,这个徐逸容的家世还挺显赫。父亲不仅是正四品的京官,还是一寺的长官。那他上次跟着自己,制造偶遇,会不会有什么内情呢。
难不成是自己哪里得罪了鸿胪寺卿而不自知?不对啊,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也不会派他来跟踪自己才对。毕竟没有武艺,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。所以目的到底是什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