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民…草民的确是得到过一块腰佩……”
“怎么得到的?长什么样子?如今在哪里?”
“是偷……偷来的……”
牛兴力这些年花钱一直是大手大脚,再加上好赌、好美色,欠了一屁股债,这些王茂平之前已经听常舟提起过。
靠正道赚不来什么钱,也就把心思用在了小偷小摸之上。选好目标,踩好点,然后行动,得手的几率还是挺大的。
“什么时候偷的?”
“大概十二、三天以前吧。”
“是你从哪户人家偷的?”想来府城里那些偷窃的案子,也有这牛兴力的一份吧。
“德顺坊,亭东巷的一户人家。我和邹金盯了那个人两天,发现他应该是一个有钱人,所以趁他不在家,便动了手。”
牛兴力盯上此人还是因为在醉栖楼喝酒的时候,发现他很是大方,而且腰间还坠着一小块玉佩。
于是,便动了心思,将人家的玉佩给偷了。本以为事情就此过去,谁曾想,差不多一个月之后,同一地点,又碰上了。这不是巧了嘛。
此人出手仍旧大方,而腰间又换了一块配饰,这次牛兴力没有选择动手。既然是个有钱人,那么,莫不如直接看看有没有机会对他家动手,想来收获更多一些。毕竟最近的日子不好过,追债之人狠话放的越来越多。
如果没有机会动手,那么再拿这块配饰也来的及。
那些大户人家,护院多,钱财藏的也隐蔽,人脉也广。所以牛兴力和他的朋友几乎不会选择这样的人家。
而是会对大街上的路人,或者生活相对富足的人家下手。原本想着,这次他们瞄上的目标,如果真的是高门大户,那么去偷家,风险还是有一些大。
谁曾想,人家住在德顺坊,那里住的人家还真是符合他们的平时选择,活的很是滋润,但与那些大户人家还有一些差距。
还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。
“那户人家几口人?”
“就只有他,还有两个下人!其中一个平时会跟着他出门。”
“此人多大年纪?”
“四十多岁。”
“你们只偷到了那块腰佩?”
“还有两块玉佩,一个手把件,一些银钱……”既然已经交代,牛兴力索性都说了出来,反正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。
“看来你们是收获颇丰啊!”这是把人家里值钱的东西,都给偷走了。
“其实,我们偷的也只是男子的卧房而已,毕竟他家里那个下人,基本上不会离开院子。”他们也是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。
王茂平有些无语,这个牛兴力看起来还感到有一些可惜。
“那腰佩分到了你的手上?”
“是!”
“你有提起过要把那腰佩交给谁吗?”审问到现在,仍旧和方席没有丝毫的关系。
牛兴力回忆了片刻:“我当时说要把那块腰佩送给一位好友,武馆的馆主方席,他特别喜欢腰佩,而我又欠他很多银钱。”
王茂平眉头轻轻的动了动,这就对上了。不过他记得方席好像并不喜欢腰佩,也没有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