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盐被装在了粮袋之中,看起来是要运出肇原府。”
也就是说将装盐的袋子,放在了粮袋之中,这样一般情况下是很难发现问题的。王茂平还以为在车上做一些伪装,将那些盐压在
不愧是严定怀,无论做什么事情都相当的谨慎。
“那些运送的人——”
“就是土柳村的那些!”褚旻回答道。
那些多出来的人,即使离开村子,也不会被察觉,毕竟对于外人和官府来说,那些人本身就是不存在的,又怎么会注意到呢。
“那他们有没有经过洛归镇或者南雾镇?”王茂平说的都是那些私贩的货物曾经停留过的镇子。
“没有!相反,他们好像是特意要避开一样。”
听到褚旻的回答,王茂平可以确定,这条运盐的路线是相对独立,不与其他路线有所牵扯的。
如今想来,严定怀就是想要做到每条路线都相对独立,这样即使其中一个环节出现问题,也能够将影响降到最低。避免被顺藤摸瓜。
同时也能够确定,那些盐不会到私贩货物的商人手中,所以他们收到的大概率还是银钱。
那么,那些盐又会被运往何处呢?也只能是拭目以待了!
“这严家真的是不容小觑啊!”严家无疑给了褚旻不小的震撼。
“是啊,只可惜还不到瓮中捉鳖的时候!”
王茂平之前盯上严家的时候,也只以为,是私贩货物的其中一个,却没有想到,这通过兴贺山的路线就掌握在严家的手中。
而且不仅仅是私贩货物到外族,还将外族的盐运送过来进行贩卖。
不得不承认,当时的他有一些小瞧了严定怀。
“有什么关系呢,到底已经是咱们的囊中之物。”褚旻以为,王茂平为迟迟不能对严家出手感到心急,于是出言安慰道。
之前褚旻也因为迟迟不能动手而感到恼火。但如今的他倒是转变了想法。他想要看一看,这个严家究竟还隐藏着什么。
“囊中之物啊,褚先生说的不错!”严家迟早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“对了,褚先生!”王茂平起身将一个木匣递给了褚旻。
林危毅已经离开肇原府有十多天的时间。而他这几天,也出了两次府衙,为的就是营造出一点与别人见面的假象。
现在,也是时候借着褚旻的手,将东西交给巡抚苏溢诚了。
“这是?”
原本讨论完严家的事情,褚旻都准备离开书房了,结果却递过来一个木匣。难不成是送给他的?不过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送礼给他呢!
好家伙,这个礼单!看的褚旻都有一些心惊肉跳。先不说,王茂平傍上了多大的靠山,才能够拿出这样的重礼,就是真的能拿出来,他也不敢收啊!
太吓人了一些!
等等,这个时间?启元十三年?褚旻又看向下一张礼单,启元十四年?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如今可已经是启元三十六年了!这是二十多年前的礼单?
况且并没有署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