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后面的百姓颇为着急,小声的向前面的人问着究竟又发生了什么。早知道今天过来的时候,一路小跑就好了。没准儿还能站的再靠前一些。如今只能在后面干着急。
“府衙收到了一份状告你的状纸!”
王茂平的目光看向了围观的百姓,所有人都是一脸的聚精会神。唯独,站在最前排的孙竹和高庆石夫妻俩显得格外的紧张。
“这个许璞归果然还犯了其他事情。”
“府城那么多关于他的传言,想来犯的事儿还不少呢。”
“只收到一份状子还是太少了一些!”
“……”
对于肇原府百姓喜欢在围观升公堂时适时评论,王茂平都已经习以为常。惊堂木的响声就是彼此的默契。
听着啪的一声,又将嘴巴闭上。
“将人带上来!”
“是!”
围观的百姓都睁大双眼,想要知道究竟是谁状告许璞归。
被带上来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,这是百姓们所没有想到的,同样也是许家人没有想到的。
尤其是许璞归,此时已经睁大了双眼,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。刚才在供述罪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“哟,这位是谁啊,看着有七十来岁了吧。”
“这么大岁数,与那个许璞归能有什么仇怨?”
“娘?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?”
已经心死如灰的许夫人发现,和她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枕边人好像还藏着更大的秘密。
“听到了吗,那个许夫人叫老妇人娘呢?”
“所以许夫人的娘为什么要状告许璞归呢?”
“也许是为了帮她女儿脱罪呗。之前也不知道许璞归犯的是私通外族的重罪啊!”
“嗯,说的有道理。”
王茂平在公堂之上,听着一些猜测传进自己的耳中,觉得府城的百姓倒是挺善于分析,就是分析的不太对。
“张氏,是你递上状纸,要状告你身边这个人,你的儿子吗?”
“回大人,正是老妇!”
这两句话,瞬间就让围观的百姓炸了锅。他们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。这位是许璞归的母亲?母亲状告儿子,这在肇原府城可谓是闻所未闻。
“天啊,没有听错吧?”
“当娘的把儿子给告了?”
“我还以为是自己听差的呢!”
“……”
所有人都想不明白,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。是这位许老夫人大义灭亲,还是说许璞归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