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棠不迟钝，忍了一会儿，还是直接问了：
“你总看我，是有事要说？”
楚空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，很快便垂眸看着脚下的地面：
“我是看你……刚才在餐厅的时候，好像在走神，是在想我姐说的话吗？”
楚空离得有点远，楚悦又不是大喊大叫的，只是小声咕哝，所以还真没听到。
陆晚棠嗯了一声，懒得拐弯抹角，直接道：
“我听悦悦说，你跟公司的合约快到期了，我在想，有没有机会邀请你们跳槽来我们棠星。”
顿了下，又补充说：“待遇方面可以商量，不会差。”
楚空愣了下，而后笑起来：“我知道。”
“嗯？”
“晚星跟我说过。”
“哦，差点忘了你俩是朋友。”陆晚棠挑眉，说话口气没了那点生疏感，“那小子还跟你说过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就是担心姐姐你哪天经营不善，心血付诸东流。”
陆晚棠好笑：“所以，他操心到想把你挖过来？”
“差不多。”楚空点头，“不过，我看姐姐你这么厉害，公司不可能会出问题。”
“这么看好我们公司，那有兴趣跳槽吗？”
楚空想了下，“我需要跟我姐商量。”
陆晚棠比了个ok的手势，表示自己可以等回复。
两人说了几句话，眼看就要走出这条光线不好的小巷，便很有默契地加快了脚步，免得被来往的人群注意到。
都坐上车后，楚空坚决先送陆晚棠三人回去。
陆晚棠婉拒无果，只得报上地址。
车子停在公寓楼门口，楚空的脑袋探出车窗看了眼。
“环境还不错，原来晚棠姐在南洲是住这里，改天我和我姐再来找你玩。”
说完还挥了挥手，“下次见。”
三人目送他离开才上楼。
方舒瑶和身边的助理对视一眼，两人虽然有点想八卦
——谁让楚空眼里貌似只看得见陆晚棠，当她们不存在
但还是很有分寸的，不会在陆晚棠跟前多说什么。
倒是陆晚棠感觉她们的目光总若有似无扫自己两眼，有些敏锐地看过去。
方舒瑶轻咳一声，“没想到楚空还真发了个大红包，连我都有份。”
“是嘛。”陆晚棠不怎么在意。
方舒瑶的助理犹豫两秒，小声问：“陆总，您觉得楚空这人怎么样？”
“楚空——”
陆晚棠一开口，就让身旁两人恨不得竖起耳朵，不愿意错过半个字。
陆晚棠没多想，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：“有颜值有实力，专业能力和作品质量都不错，粉丝基础也好，投资回报率比较高，很有投资的价值。”
“不过，他和兴锐的违约金签署的太高了，要是兴锐能主动和他解约就好了……”
看着陆晚棠说着说着就皱眉沉思，方舒瑶一下就没了八卦的念头。
旁边的助理更是目瞪口呆，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，给方舒瑶看。
“陆总的对象只会是工作！”
方舒瑶默念一遍，忍不住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