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芬。68岁。精神分裂症。”
念笙把资料递给司桥笙：“是她吗？”
司桥笙道：“看看她在哪个病房。”
念笙看了资料后，推着司桥笙来到林芬所在的病房。
只是，林芬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。她双目呆滞，眼神空洞的盯着窗外。她蜷缩在床上，明明是冬天，她身上却只穿着单薄的秋衣。
“林芬。”
念笙叫她好几声，她才有些许反应。
看到念笙，她眼光亮了。
“女儿，我的女儿……”
念笙退后，惶恐的望着她：“我不是你的女儿？”
司桥笙眯起鹰瞳，分析道：“她为何叫阿姐女儿？莫非阿姐和她的女儿有几分挂相？”
司桥笙似乎找到了事情的突破口，道：“你的女儿，我会帮你找回来。不过你得帮我个忙。”
老夫人呐呐道：“你真能帮我找回我的女儿？”
司桥笙道：“你一定听说过陆白吧？”
老妇人点点头。
“那你知道陆白是谁生的吗？”
老妇人陷入了沉思。
许久后她断断续续道：“陆白，不是女魔头生的，她根本生不了孩子。”
“陆白的生母又是谁？”
“有一个非常漂亮的疯子……她在陆白刚出生的时候总是偷偷去抱陆白，还给他唱月光光……”
念笙错愕不已：她一直以为陆白是陆家老夫人生的。可是老妇人却说老夫人不能生孩子，那陆白就不是老夫人的儿子。
难道，那个漂亮的疯子才是陆白的生母？
联想到陆白，桥笙都有精神分裂症，可见这病是遗传的，那陆白的亲生母亲，很可能也有这病。
而陆白和桥笙的才貌都是人中翘楚，所以念笙几乎能肯定，老妇人口中那位漂亮的疯子才是陆白的生母。
对比司桥笙的冷静，念笙很激动：“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？”
老妇人似乎沉浸在她的过往记忆里，对念笙的话仿佛没有听到。她自说自话道：“那漂亮的疯子很富有很富有……她老公很爱她很爱她，女魔头嫉妒她……”
“不不不，我不能说。”老妇人忽然捂着耳朵摇着头，“女魔头不会放过我的。她最坏了。”
然后不论司桥笙追问什么，她都不再作答。
念笙将司桥笙推出来，依然是一脸惋惜。
“差点，就知道答案了。”
司桥笙刮了刮她皱紧的小鼻子：“笑笑嘛。你苦着脸可不好看。”
念笙望着淡定如斯的司桥笙：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老夫人不是你的亲奶奶？”
司桥笙点点头道：“本来，我从不期待亲情。毕竟我从养父家辗转到姥姥家再回到奶奶身边，我都没有感受到他们对我散发的爱意。只是，偏偏陆白出了偏差……他让我偶尔会感受到一些怪诞的父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