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瞬间垮了脸,当着唐远的面就给安风发了条语音消息:“安总,和您汇报两件事。
第一,我发现邵安安并不很紧张这孩子,至少不像她之前在您面前演的那样把这孩子当做命根子。
第二,这孩子不仅和你骨髓相匹配,甚至连血型都是一样的。
综上,我怀疑这个孩子是他们特地找来算计你什么的,你可千万别答应薄总给这小孩儿捐骨髓啊。”
唐远:“……”
钱宝珠收起手机转身就走,但骂骂咧咧地并不小声:“都是打工人,谁为难谁啊。不敢让我查清楚,那不明摆着有猫腻吗?”
唐远把她的话都记在了心里,一边用手机给薄靳川发短信,一边朝薄溪溪的病房走。
【薄总,您之前交代调查邵安安‘带球跑’的事目前还没进展,但今天小少爷出事的时候,邵安安的反应并不像是一个母亲。】
然而不管是钱宝珠的老板还是唐远的老板,此刻都没注意到两个兢兢业业打工人发来的消息。
安风坐在评委席上,带着一脸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,问台上那个第一场比赛的冠军小弟弟。
“你是为了我才参加比赛的?”她是真无语。
不知道这是节目组的剧本还是什么阴谋诡计了。
她来当评委是临时决定的诶,比赛选手可是三个月前就敲定了的!
什么为了她才来的啊?
简直胡闹么不是。
然而十六七岁的少年金发碧眼,笑得像西方神话里的天使,只看着她:“是的,我仰慕你,美丽的安风女士。”
现场无论台上台下都在起哄这“年下小奶狗直球姐姐”的名场面。
安风尴尬得脚指头都要抠穿地板了,梅丽尔夫人在旁边也是有些哭笑不得:“小朋友有勇气是好事,但安风女士的丈夫也在台下哦,你礼貌一点。”
而此时,屏幕上镜头正好给到了刚刚落座的薄靳川。
他的脸色臭得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