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会不顾一切地想要站到他身边。
但她在发现薄靳川无法做到爱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时,她也还是会坚定不移地选择放手。
她可以不要爱情,但一旦要,那就要最纯粹、最浓烈的爱。
“所以,宝珠,别被任何人动摇,别来劝我不要离婚。不管有没有邵安安、有没有孩子,我和他都注定走不到最后。”
安风说完,便垂眸扫了眼薄溪溪,但她的睫毛太过纤长浓密,挡去了她眼神里的探究。
所以薄溪溪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异样,就好像是真的听不懂大人聊天的小孩儿。
他还在专心致志给他的仙女姨姨剥着松子。
钱宝珠看看薄溪溪再看看安风,叹气。
就真的很难评。
明明最开始是因为薄溪溪的出现才心死想离婚,现在反而要把薄溪溪认在自己的户口本上,还恨不得真的能抢这个孩子的抚养权。
安总的行为逻辑,她这样的小虾米不配懂吧!
要是安风知道她在心里吐槽这个,安风一定会笑得很无奈。
事实上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。
商场上的时,她还能把控,对男人的爱也是可以说来来说走走,但是薄溪溪招她稀罕这回事,她是真的想不明白。
剥完了最后一颗松子,薄溪溪笑着给安风看自己空空的小手:“没有啦~”
安风温柔笑着:“累不累?”
“一点点,明天我给仙女姨姨带夏威夷果叭,那个剥起来不会累手手~”
“好,你是不是该去打针了?”安风看了眼墙上挂的电子钟,然后让钱宝珠送薄溪溪去打针。
薄溪溪小心翼翼地爬到安风枕边,轻轻啵唧一口在安风脸上:“我打完针针就回icu病房去啦,明天再下来陪姨姨~”
“好。”安风不多留他。
本来前两天是打算让薄溪溪就搬到自己病房的,但是薄靳川说邵安安这两天可能会到医院看溪溪。
再加上薄溪溪的很多东西都放在他自己那间icu病房里,包括被他那些大大小小的电子设备、画板、小提琴什么的,全部搬来也麻烦。
安风就歇了这个心思,反正没事的时候薄溪溪也是都窝在她的病房里,晚上在哪儿睡并不重要。
但是她不知道的是,薄溪溪每天晚上都回自己病房的原因,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师父每晚都在他病房里等他一起加班。
是的,从安风回国到现在,沈丛荆都没来看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