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嘛。
最喜欢的就是逼良为娼,还有逼娼为良。
安林山把她从会所带走了之后,就安排她在她名下的一个咖啡厅里当领班,然后时不时就会去找她喝喝咖啡谈谈心。
泽娜也是无语。
她连专门的睡替都准备好了,就等着他睡了之后,能在床上给她说点“掏心窝子”的话。
从之前的几次喝咖啡谈心后,泽娜甚至有种感觉,安云会不会不是安林山亲生的。
这个消息要是证实了,又是一个王炸。
毕竟现在的安家人,基本上都是靠着安云的产业在养活。
就连继承安老爷子私产的安林山,手上也只有两个产业而已,其余的都是安云的。
安风这么大方,她要是能证实这个事情,安家一乱,安风不得开心地多给她两成利?
泽娜走了没多久,薄溪溪就回来了。
安风把他圈在怀里,两人看着就和真正的母子没区别。
“你师父找到那个和你骨髓匹配的人了,你得说服你爸爸亲自过去找那个人,知道吗?”
她总担心,那个人的一手消息是安云给的,怕是有什么诈,就奔着薄靳川去的。
现在好不容易锁定了人,如果不是薄靳川去,那人又找理由拖着,折磨的还是孩子。
“爸爸很忙,现在还没确定手术时间,其实可以让薄承叔叔去谈的,爸爸还有一个助理哒”
薄溪溪知道一点臭大人之间的事。
他担心那个叫安云的阿姨给他爸爸设陷阱,那爸爸岂不是才脱离了邵女士的坑,又要掉进另一个坑了?
安风很认真地捧起他的小脸说:“本来就是冲着你爸爸来的,他躲过这次还有下次,但是这次他不去,就耽误了你!”
“反正要有问题也是你爸爸出问题,他是大人,他受得住,你还是个宝宝,你受不住。”
薄溪溪嘴角抽了抽,“这就是你们大人说的,死道友不死贫道对嘛?”
“对,你让他亲自去,然后国内的一切事,交给我,我来处理。”
反正都是利益共同体,那离婚官司暂停一下,也不是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