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天刚亮,薄靳川就上了最早的航班,直飞梧桐国。
就在他上飞机不久,警方拿到了邵安安和薄溪溪的dna报告:无血缘关系。
同时沈书严的助手拿着机密档案去了负责邵安安虐童案的警察局,见到了相关负责人。
一小时后,负责人在和沈书严挂断视频电话前夕,再次重申:“虐童案由特别调查组来接手没问题,所有证据保密也没问题。
但是嫌疑人邵安安和另一起绑架案发生了交叉,我们不能转交给特别调查组。”
沈书严表示理解:“如果邵安安的体检报告显示她本身和药剂没有关系的话,我们不会要求你们转交人过来的。”
负责人一点没多提药剂,这不是他可以随便问的事,再好奇也只能憋着。
“好,dna结果我需要知会孩子的父亲,这没问题吧?”
“薄溪溪和邵安安那份没问题。”
沈书严严肃地回答。
提到这个他真的头疼。
薄靳川现在对薄溪溪的全部真实情况有知情权的,但那该死的安林海院士啊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,亲自告诉他的前女婿!
“哎,这孩子也是真的可怜。”负责人感叹了一句。
沈书严也很叹气:“药剂导致的这件事里的受害者,谁不可怜?安风、薄靳川、安院士、安太太,还有那些人间蒸发的病人……”
经过差不多12小时的飞行,薄靳川在梧桐国的日出时下了飞机。
他还是去了之前那家酒店。
胡子拉碴的唐远在套间客厅里等着他。
薄靳川和助理看到唐远的时候,都震惊了一瞬。
“不用打卡上班的时候,你都这幅鬼样子?”薄靳川眼皮掀了一下,扫了他一眼,就一眼,就赶紧挪开了,真是没眼看。
唐远顶着鸡窝头,黑眼圈,乌青的胡渣。一副被800个富婆糟蹋过的样子。
“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变成这样的,我还不是为了你!我一个人在国外又打探消息,又帮忙堵人的,真的是助理和保镖、侦探的活都让我一个人干完了”
说着还摆出一副委屈巴巴“我好受伤”的模样,让薄靳川看的眼睛疼,但心里轻松了不少。
至少证明唐远没有被唐方方被绑架的消息给击垮情绪,还能和以往一样工作、和他开玩笑。
薄靳川突然感觉资本家那本不应该存在的良心,没那么痛了。
他沉声严肃道:“你妹妹的事,你放心,不管最后是抓到绑匪还是交出去赎金,我一定保证她安全回来。”
唐远微微叹出一口气,露出了真挚的笑:“谢谢薄总!”
虽然命令是薄靳川下的,但谁叫他是老板,唐方方是员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