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风去看了下薄溪溪明天五岁生日宴的宴会场地布置,确定一切都安排好了后,给薄靳川打了个电话。
“溪溪的生日宴会场布置好了,你要不要过来看看,还有哪些地方要修改?”
薄靳川看了眼房间内,正情绪崩溃、大哭的温婷,沉声道:“好,我一会儿就过来。”
温婷听到薄靳川要走,也顾不上哭了,直接冲到他面前:“你要走?你要去哪里!?”
说着,就去抢薄靳川的手机:“我不准你出去!你还没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!你怎么能走!”
虽然没抢到手机,但温婷看到了手机上的来电名字——安风。
“安风?!又是安风!你都和她离婚了,你为什么老是去找她,你舍不得她为什么要离婚!为什么啊!”
薄靳川脸色黑得骇人,匆忙跟安风说了句:“你等着我,我一会儿就过来。”
然后挂了电话。
“温婷!你够了!”薄靳川震怒,直接挥手把温婷摔翻在了他的床上。
温婷失落地趴在他床上,哭得娇柔又可怜。
但薄靳川只觉得烦躁,心中怒火在燃烧。
他这从欧洲定回来的床,不能要了。
薄靳川站在床边冷冷看着温婷:“温小姐,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,那晚为什么在酒店要换房间?
下药的人是你,扑向那张床的人也是你。
现在,你要我为你的清白负责?”
薄靳川冷笑一声:“但凡我有你下药的证据,你猜现在你是在牢里,还是在我家里!”
他从不会利用女人的清白去报复、打击谁。
虽然温婷那晚房间里的人,是他的保镖之一,但温婷会和那个保镖发生什么事,不是他能控制的。
这件事上,薄靳川丝毫没有同理心,一切都是温婷咎由自取。
那晚他去参加一个商务酒会,谁知道温婷半路以他女朋友的名义也混进去了。
眼看着温婷在会场内到处,以他女朋友的身份和人攀谈,他本就忍无可忍,临走前,还被人在他酒杯里下了药。
这最后一杯酒一喝下,他就感觉不对。
被服务生送到楼上酒店的某个房间后,幸好唐远和另一个替身保镖赶来了。
他神志不清,唐远安排那个保镖就在房间内等着看是谁来下药的,结果……
薄靳川现在一想到自己那晚上打了整整三针综合药性的特效药,就想把温婷撕了!
她还有脸让他给个说法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