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还要带着手铐脚镣。
来了这个小院之后,在他们在被允许的范围内,活动是自由的。
但三四天过去了,能活动的只有薄靳川,安风始终没醒。
这天,医生来给安风挂了营养液的点滴瓶。
薄靳川拦着不让他走。
“你告诉我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
医生很为难,“薄先生,你这么逼我也没用啊,我就是个普通的外科医生。
安风女士没有任何外伤,不照ct我哪里知道她是为什么不醒啊……”
薄靳川沉着脸:“那你告诉安云,再不安排专业的医生和设备来,我就自杀。”
医生:……
不是,你们俩真的是两口子啊?
都这么喜欢用自杀威胁囚禁你们的人!
“我会把话给她带到的,薄先生……你……你忍忍再自杀。”
最后在薄靳川寒冰利刃般的眼神杀之下,医生飞快离开了小院。
薄靳川颓丧地坐回安风的床边。
叹了一口气,打来热水帮安风擦洗身子。
帮她一点点仔细的擦干净,心里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。
薄靳川苦笑着,“我知道你有洁癖,但不知道之前你的护工阿姨,是不是也是这么仔细的帮你擦身子的。
是的话,我要收的护理费怎么也该比她贵了。
堂堂首富,给你当佣人。
安风,你享受得差不多了,就赶紧起来了。”
这是薄靳川第一次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没有安全感。
他从未想过,自己也会在某一天,害怕离开熟悉的地方和熟悉的人。
没有了安院士、沈院长、温千屿、钱宝珠等,熟悉安风的身体情况,还有药剂药物反应的专业人士之后。
他一个人守着深度昏迷的安风,格外的无助。
薄靳川现在满脑子都只有,安院士曾经说:“如果再让安风受到刺激,很可能这一次的昏迷就是一辈子。”
求救的消息他已经传出去了,但不知道什么时候,远在异国的他们才能来救他和安风。
主要是安风。
薄靳川害怕安风就这样,在异国他乡长睡不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