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舒云急忙内疚道:“对不起郡主,东哥,都是因为我.....”
秦东打断她,没好气道:“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区区尚书令算什么,老子冥尊都敢杀,他们算什么东西?”
“.......”
杨灵宣无言以对,但转念一想这就是秦东的脾气,惹恼他可不管什么身份背景,否则当初余家就不会差点被他灭门了。
他向来不畏权势,也正是这点,才那么吸引人。
“好了,还有那么多人排队呢,你先去忙,我跟舒云谈点事。”
秦东说完往店铺里走,让人送了壶茶过来。
“东哥,真的没事吗?”
坐下,宋舒云还是担忧道。
“能有什么事?”秦东似笑非笑道:“舒云,你应该是记得他吧?毕竟他父亲当年是你父亲的上司。”
宋舒云身体一颤,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道:“东...东哥,你调查我家的事了?”
秦东点点头:“这来正是想跟你谈谈,章家灭门惨案,是被户部众多臣官联名到陛下那里告状,说你父亲贪图钱财,打压地方臣官,尚书调查之后给你父亲定罪,才把你父亲告到御前。”
“这些难道你之前不知道吗?你父亲很有钱吗?”
她眼眶一红,哭道:“不,这不可能。东哥,这几绝无可能,我父亲为人刚正,从不私敛钱财,在朝为官矜矜业业。”
“虽位居五品,但我们家的日子却过得很拮据,我和哥哥一年才有两套新衣服,父亲怎么可能像他们说得那样。”
“他每个月把月响,全部发给家丁了,为此母亲还常训斥他,日子过得还不如百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