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再纠缠小爷,小爷可不会对你心慈手软!”
公子哥撂下狠话,领着自己的小弟们扬长而去。
刘惠兰趴在地上还在吐血,半天都起不来。
她愤愤不平地瞪着公子哥的背影,眼神阴鸷,奈何自己现在爬不起来,张玉书还在昏迷中。
围观的人看着刘惠兰这惨样,唏嘘不已。
“那可是贵妃的弟弟啊!她都敢招惹,真是不想活了!”
“不过杨平也太嚣张了吧,青天白日的都敢把人打成这样。”
另一个人嗤之以鼻:“有错也是她的错,谁让她对杨平纠缠不休呢?”
“哎,真是造孽啊,这个杨平平日就仗着贵妃胡作非为,幸好这人没打死。”
刘惠兰听着众人的讨论声,只感觉眼前混黑,她两眼一番直接晕了过去。
众人面面相觑,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。
“人好像晕了,这么扔在这里也不行吧。”有人道。
话是这么说,但没一人上前。
最后还是一对祖孙好心把张玉书和刘惠兰都送进附近的医馆。
张玉书只是因为过度劳累这才昏迷,而刘惠兰伤势比较严重,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。
带张玉书和刘惠兰来医馆的老婆子在刘惠兰身上发现了钱,拿出一部分给郎中,并把人交给郎中照顾,她则带着自己的小孙子离开。
庄禾紧赶慢赶来到京城,他率先派人来汇报张玉书的事。
庄禾不在京城,但一直派人盯着张玉书。
张玉书心术不正,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人爬上高位。
庄禾又预感,张玉书这样的小人一旦爬上高位,会不择手段地针对纪小纭。
庄禾要提前预防,在张玉书成长起来之前,他要狠狠地把张玉书踩在泥潭里,让他永无翻身之日!
暗卫一五一十汇报了张玉书在京城的行程,庄禾眸光泛着冷意,应了声后暗卫消失。
他捏着茶盏,眸底翻涌着怒意。
这个张玉书还真有本事,竟然这么快就攀上驸马爷了!
‘啪’的一声,庄禾攥在手里的茶盏顷刻间碎成无数片。
庄禾回过神,眉头紧了紧。
他打了个响指,另一个暗卫凭空出现。
暗卫恭敬地候在他身侧:“公子什么吩咐。”
“去通知殿下,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他商量。”
暗卫消失一个时辰后回来传消息,他和沈耀定好翌日在寺庙相见。
庄禾穿着一席黑衣来到寺庙,主持引导着他来到后院。
后院外人轻易不得入内,所以十分清净。
庄禾来到供奉神像的屋子,沈耀披着大氅跪坐在蒲团上,正敲着木鱼对神像念念有词。
听到脚步声后,沈耀才放下木鱼,回眸对着庄禾一笑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庄禾哼了声,斜倪他一眼:“殿下倒是好兴致,只是这何时喜欢上诵经念佛了?”
沈耀轻笑:“闲来无事,总要找点事情来打发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