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棺材放在这这儿就晦气,纪家人想营业也营业部成。”
几个路人又开始嘀咕起来:“是不是纪家招惹了什么人?不然怎么能这样被针对?”
庄禾嘴角溢出冷笑。
他才离开镇上多长时间,就有人敢对纪家人下手,大抵是不把他庄禾放在眼里了!
纪小纭也沉下脸,县官还没调查清楚,女人就带着棺椁来此地闹事,没安其他心思她是不信的。
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。
纪小纭担忧地看一眼禁闭的铺子门,也不知爹娘还有兄长嫂子在不在里面。
她刚想去纪家瞧瞧,铺子的门应声打开。
女人猛地昂起头,红肿的眼睛睁大,死死盯着打开的门。
率先出来的是纪李,身侧还跟着憔悴的陈氏。
时隔多日不见,两人明显憔悴许多,纪小纭的心霎时揪起来。
想必这几天父母没少遭遇非议,不然也不会如此狼狈。
女人扯着嗓子干嚎起来,纪成勇冲出来挡在纪李和陈氏身前。
“夫人,此事还没查清你就如此闹,究竟是个什么意思?”
女人趴在地上:“你们一家害死我夫君,竟然还说我闹!”
她看向众人;“大家给我评评理啊!”
“纪家人就是黑心肝!”
众人议论声不断,却没人附和女人的话。
女人表情变得决绝,狰狞地瞪一眼纪家人:“县官不给我说法,我势必要自己讨回说法!”
说完女人面向围观群众:“各位,若我突然消失不见,定然是纪家人找人杀了我!”
众人愕然,议论声更大。
庄禾忍无可忍,嗤笑着走出来:“这位夫人真是好大的口气啊!”
“倘若纪家人真要你的性命,你会整日拉着这么重的逛过来纪家铺子外闹事吗?”
他轻描淡写地瞥一眼棺椁,冷声道:“整日派人拉送这棺椁,应该花不少钱吧。”
女人眼底闪过稍纵即逝的慌乱,很快镇定下来。
“公子为何要为纪家人说话?”
庄禾睥睨着女人,看出她心思不单纯,只是冷冷回道:“我是纪家未来的女婿,你觉得呢?”
围观众人倒抽冷气:“这,这好像真是庄禾公子!”
“他不是去京城了吗?竟然回来了!”
“本以为庄公子会留在京城,听闻新帝与庄公子是过命的好友。”
新帝登基时,庄禾和沈耀的关系早已传遍大江南北。
从前庄禾是十里八乡闻名的纨绔子弟,谁能想到,庄禾会和当今新帝是至交好友?
之前瞧不上庄禾的,现在一个个都心里后悔的不行。
他们也都以为庄禾会留在京城,抱着皇帝大腿,未来是数不尽的荣华富贵。
所以大家在此看到庄禾都很惊讶。
纪成勇和纪李陈氏也都愣住,他们愕然地看向阔别多日的庄禾和纪小纭。
尤其纪小纭,不过几月没见,变得比从前更加漂亮,珠圆玉润,简直就是从画里走出的美人。
陈氏红眼:“女儿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她摸着眼泪,语气嗔怪:“回来也不说一声,这样我和你爹还能去接你。”
纪小纭心疼地摸着陈氏手上的茧子,想到这几日他们吃的苦头,不由哽咽:“女儿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