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禾在一旁看着,眼梢都是不屑。
南宫燕觉察到庄禾的目光,不满地盯着他。
对上视线的瞬间,庄禾立刻移开目光。
南宫燕掐着腰,气势汹汹走近:“你刚刚在看我什么?”
庄禾仰头望天,装作没听见。
南宫燕心里那个气:“庄禾,你至于吗?”
“我又没欺负纪小纭,你把当透明人干什么?”
庄禾这才哦了声:“我只是不想搭理你。”
南宫燕咬牙切齿:“你!”
“我不就缠着你吗,你至于反应这么大吗?”
“还是说,你这么害怕我挑拨你和纪小纭?”
庄禾给她一个白眼:“想什么呢,我不想搭理你,是觉得你和纪小纭打赌是给自己找麻烦。”
南宫燕的眉头簇成一团,庄禾继续道:“你就是个闲不住的人。”
“让你在这里待上一两个月,你估计真要急死。”
“依我看,你别和纪小纭打赌了,你这性子坚持半个月都不容易,倒不如直接认输,也生得你继续浪费时间了。”
“你也不缺钱,直接给纪小纭一百两,你以后呢也能大手大脚的花钱享受生活。”
南宫燕感觉自己的脸被庄禾打了一巴掌。
她气急败坏:“谁说我坚持不下去的?”
“庄禾,你就是狗眼看人低!”
面对南宫燕的辱骂,庄禾不以为意:“我不认为我说错了什么。”
“你难道不是一个不安分的吗?”
“这才过去半天时间,你就手痒痒想打架。”
“所以我说,你别折磨你自己,直接认输吧。”
南宫燕心里升腾起一股怒火:“庄禾,你就是瞧不起我!”
“不就是在这里待上一个月吗?”
“谁说我待不住我跟谁着急!”
庄禾皮笑肉不笑:“你在这里和我说又没用。”
“你也不用扯着嗓子故意吆喝非要对我证明什么。”
他眼神愈发轻蔑:“有的人呢,心里越是虚越是没底气,嗓门越是大。”
南宫燕脸上一阵青一阵白。
她从来没被人这么羞辱过!
庄禾简直欺人太甚!
南宫燕心里堵着一口气,她知道自己说不过庄禾。
干脆扭头,气鼓鼓地走到一边。
庄禾差点笑出声,这个南宫燕还真是没脑子。
难怪纪小纭让他不必这么警惕。
当然,庄禾不可能真对南宫燕降低警惕心。
这女人疯起来,什么事都做的出来。
他绝不能给南宫燕任何伤害纪小纭的机会!
南宫燕杵在铺子门口,百般无聊地踢着石头。
刚刚和庄禾那么一吵,心里的躁动反而缓和几分。
正当南宫燕冥思苦想接下来怎么过时,一道爽朗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。
来人穿着灰色道袍,长身玉立,模样方正。
南宫燕立即喜笑颜开:“大师兄!”
郑言是南宫燕的师兄,两人自小一起长大,可以说是南宫燕除了父亲最亲近的人。
郑言疾步走来,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始终盯着南宫燕。
才几个月不见,南宫燕要比从前更加明媚动人。
南宫燕扑进郑言怀里:“大师兄,我好想你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