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非要出门,也是乔装打扮出诊,还真不知道东郊那些温泉山庄都是谁的,都叫什么名儿。
“阆凤山之苑,神仙居住的地方。小青琅不曾在书中读过吗?”崔宴靠的很近,近到他只要想,就能一亲香泽。
叶青琅被调戏的恼羞成怒,抬脚抵在他胸膛上,冷冷道:“二爷还是哭起来,我见犹怜。”
崔宴一把握住她白皙如玉的脚腕,欺身而上,吻上她红唇:“谁教你这么诱惑夫君的?”
“崔宴!”叶青琅急了,怕了。
她身上被他折腾出的痕迹还没消下去,她可不想又挨他折腾。
“叫阿宴。”崔宴单手握住她双手桎梏在她头顶,嘴角噙着魅惑邪肆的笑。
“什么?”叶青琅惊得瞪大眼睛,却见他又要轻薄人,忙喊道:“阿宴!阿宴!我叫了,快放开我!”
崔宴得了便宜,自然不好再过分逼迫她。
逼急了,她绝对拿针扎人。
叶青琅指尖的金针被他拿走,她起身伸手去夺,又被他单手搂在怀里,她又气又急道:“这是我师父给我的,还我!”
崔宴眉头紧张,冷喝声:“别动。”
叶青琅被喝的一愣,当对上他危险至极的眸子,她抬手一把夺走他手中金针,光脚下床骂了句:“登徒子!”
“回来穿鞋。”崔宴无奈道。
叶青琅又转身回去,穿上鞋袜,拿了大袖衫套上,便去了外间。
崔宴忍着双腿针扎似的疼痛,起身挪到轮椅上,苍白着脸色,推着轮椅到了外间。
叶青琅正坐在罗汉床上整理她那包金针,红衣明艳,青丝如瀑披在身后,一嗔一怒都是令人心驰神往的绝美之景。
崔宴看痴了。
如同掌中宝,百看不厌。
叶青琅回头看向他,见他眼神痴迷,她立即藏好她的金针,并警告道:“此乃家师赠予我的及笄礼,你不可惦记。”
崔宴听她提起及笄礼,便看向她光洁无饰的手腕,蹙眉道:“我也送过你及笄礼。”
是他亲手打磨的一串蓝玉手串,上面还点缀一颗紫色猫眼石。
“你送过我及笄礼?”叶青琅回想那年收的礼物。
她不记得礼单上,有崔宴送的礼。
“你忘了?”崔宴凝视着她。
叶青琅摇了摇头,又问道:“你送了什么?”
崔宴见她似真的忘了,语气淡冷了许多:“没什么,一个小玩意罢了。”
他让易水又去查过她这些年发生的事,没有任何异常,只是出过一些磕磕碰碰的小意外。
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。
她就是真的忘了当年的承诺。
叶青琅见他又莫名其妙生气,也懒得搭理他,转身又去西间书案后看书了。
崔宴面对她的冷漠,是又生气,又无奈。
最终,他也拿了本书,翻阅起来。
叶青琅心里有事,书也没看进去。
犹豫再三,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句:“那个……你母亲的遗书,似有些不太对劲儿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崔宴这些年一直在查母亲的死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