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场戏便是木家妹妹冰清玉洁,平家妹妹与山家哥哥却是珠胎暗结。
因怕木家妹妹原娇回娘家,会被人说三道四,再不好嫁人,山家二叔站出来,与木家妹妹拜了堂,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妇。
最后一场戏谢幕,安如意不堪受辱的晕了过去。
“如意!”崔云廷一把抱住她,却看见她脚下淌出一滩血。
“天啊!这是小产了吧?”
“这故事不是胡编乱造,是真的啊?”
“哕!真是不要脸,自家表姐的亲事也抢!”
“崔二爷倒了八辈子霉,冲喜遇上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东西!”
“这侄子也是孝顺,怕叔父累着,帮叔父洞房,让准婶母怀着他的孩子伺候叔父!”
“什么准婶母?这种东西才配不上崔二爷!”
“不顾伦常,勾搭成奸,崔安两家怎么教出这两个孽畜!”
“崔云廷,你这个畜生!”李寒商一巴掌扇在崔云廷脸上。
力度之大,直接将崔云廷扇倒在地!
“云廷!”高氏心疼的去扶儿子,却被李寒商揪住头发扇了两耳光!
边薅头发,李寒商边怒骂道: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!”
“高静蓉,你当年与我大嫂情同姐妹,见我大哥对大嫂好,你就想撬姐妹墙角!”
“我大哥多么正人君子的一条汉子,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货色?”
“如今倒好,老的撬不动我大嫂墙角,小的就敢无耻的与这小贱人厮混苟且,欺负我家青琅老实孩子没嘴是不是?”
“我告诉你,她体弱多病斗不过你们这俩不要脸的母子,我李寒商可有的是力气为她收拾贱人!”
“娘!”崔云廷顶着半张猪头脸,扑上去就去推李寒商:“你这个泼妇!”
砰!
李寒商一脚踹中他腹部,又扇了高氏两耳光,才叉腰怒瞪目瞪口呆的谢戟天:“你个木头桩子杵哪儿做什么,还不快替你妹妹出气!”
她一个长辈,不好和崔云廷撕吧,但谢戟天为妹妹出气却天经地义!
“崔云廷,你个龟儿子,今儿个可算让我逮着你了!”
谢戟天憋了多日的气,今儿个定要全发泄到崔云廷身上。
“啊!”崔云廷被就被李寒商一脚踹出了内伤,如今哪里还受得住谢戟天这一顿胖揍?
“别打了!别打了!晕过去了!他晕过去了!”
谢戟天的几个狐朋狗友忙上前拉开他,嘴里还劝着:“来日方长,不急于一时,一顿一顿慢慢揍哈!”
谢戟天推开这几个好友,非常有礼的一拱手:“昭阳长公主见谅,小子实在忍无可忍,才会于长公主面前有失仪态。”
他的狐朋狗友齐齐翻白眼,装!可劲儿装!
昭阳长公主看了一出好戏,心里畅快,淡淡摆手道:“罢了罢了!你们自己的事,回家里自行处理了吧!本宫也就不留诸位了。”
“管家,送客!”
昭阳长公主一下逐客令,谁敢不走?
一群人齐齐向昭阳长公主行礼告辞。
叶青琅扶着她外祖母,跟着谢家人走了。
这几日,她还是在谢家住几日,等有人来请再回去吧。
叶老夫人一脸怒容的瞪了叶宛如一眼:“你教出来的好女儿,将我叶家女儿欺负成这般,以后休要再回娘家兴风作浪!”
“母亲!”叶宛如抱着昏迷不醒的女儿,难以置信的看着叶老夫人决然离去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