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青琅手中可捏着崔云廷偷盗家中珍宝的证据。
这些东西若是送到御前,能让靖国公府朝夕间大厦倾倒。
同样,这东西交到靖国公手中,也会让靖国公大义灭亲。
“你、你敢!”靖国公夫人如今只有这一个孙子可依靠了。
要是再没了这个孙子,她后半生岂不是要被那群贱人孽种欺辱死!
“我没什么不敢的。”叶青琅语气凉凉道:“毕竟,凭崔云廷与安如意对我的所作所为,我愿意放过他们,是我大度。”
“不愿意放过他们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你这个……毒妇!”靖国公夫人怒视着叶青琅,却也只能是无能狂怒。
她如今的生死都捏在小贱人手中,她根本不能拿小贱人怎样!
“毒妇也好,恶媳也罢,这都不重要,我只要一个真相!”叶青琅声音淡淡,语气中却透着强硬。
靖国公夫人面对这个小贱人的迫切,她忽然大笑起来:“我知道了,是崔宴……他让你来逼问我的,是不是?”
叶青琅冷冷睨着她:“是我在拷问你,而不是让你拷问我。”
又一针,扎在靖国公夫人手腕上。
靖国公夫人疼的满头大汗,却依旧咬紧牙关,死都不松口。
叶青琅的耐心告罄,压低声音对靖国公夫人道:“白神医的手中,有崔云廷拿去换药的珍宝。其中有两件,乃是波斯国贡品。”
“你胡说!”靖国公夫人根本不信她的鬼话。
可她心里却又惊恐不已,云廷生病了?
他生什么病了,竟然要去盗取他祖父私库里的东西去换药?
叶青琅看清她眼底的慌乱,她继续笑说:“我只是在想,要是我把这些东西的去处告知父亲,父亲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崔云廷?”
“毕竟,如今他老人家不缺儿子,私生子一大堆都登堂入室了呢!”
“不许说!”靖国公夫人紧紧抓住她衣袖,面目狰狞,如同要吃人的病猫。
叶青琅见她的手都在发抖,被更加步步紧逼:“不想崔云廷去死,就告诉我,崔宴的母亲当年究竟是怎么死的!”
靖国公夫人望着她,忽然发笑,越笑越疯癫:“你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,你确定吗?”
叶青琅看着靖国公夫人癫狂的样子,她有些害怕知道真相了。
可事已至此,害怕,也必须要知道!
“她是……”靖国公夫人缓缓靠近她,声音越来越低。
叶青琅想要听见她说什么,就必须得靠她很近。
靖国公夫人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耳朵,眼神骤然冷眯,张嘴就要咬她!
啪!
叶青琅甩了这老东西一耳光,又一针扎下去。
这次,靖国公夫人痛苦的倒在罗汉床上打滚呻吟,却呜咽的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叶青琅就冷漠的看着她受尽痛苦折磨。
她甚至掰开靖国公夫人的嘴,将一瓶药倒进她嘴里,逼迫她咽下去。
靖国公夫人惊恐的摇头,可入口即化的药丸,还是顺着喉咙流了下去。
“你是崔宴的嫡母,他碍于孝道礼法,不能如此逼供于你们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