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芝可不是水剑,小姐喊她出手时,多是只恐吓人。
张文丽吓得紧闭双眼,身下浸染开一片水痕。
玉芝收手后退,嫌弃的走回自家小姐身后。
张文丽哭着喊张文秀救她,当久久感受不到眼睛上传来疼痛,她才小心翼翼睁开了眼睛……
当看到玉芝好好站在叶青琅身后,在场三天都看向她下身时,她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“啊——”张文丽惊叫大哭,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外冲。
刚好看见站在院子中的谢戟天,她脸色忽红忽白忽青忽黑,五彩缤纷的如同打翻了染缸。
“不……不!”张文丽崩溃的双手捂脸跑走。
李寒商站在花厅门口的廊下冷哼道:“今日之后,她怕是再没有脸敢到戟天面前挑拨离间了。”
“这可还不够。”叶青琅递给玉芝一个眼色。
玉芝了然点头,随即离开。
水剑刚回来,就见玉芝要出去,不由好奇问:“那个女的怎么了?她裙子怎么湿了?”
玉芝也是损,毫不避讳的对水剑说:“她尿裤子了。”
“啊?”水剑很惊讶:“这么大的人,到别人家做客,还能当众尿裤子,也忒没家教了。”
“别胡说。”玉芝瞪她一眼,这才离开去办事。
水剑这才看到张文秀也在,笑着吐了吐舌头,小步子走到自家小姐身边复命:“小姐,我把高子坤的手砍下一只,可我给他点穴止血了,人没有死。”
张文秀当时人处在惊恐中,压根儿就忘了水剑救她时,似乎出了一剑?
“砍得好!”谢戟天当时要不是顾及张文秀的名声,他恨不得留下来将高子坤千刀万剐。
“高子坤自是该死,但张文丽的父母哪儿也不能轻饶。”叶青琅才不信这样的毒计,是张文丽这个蠢货能想出来的。
李寒商握住张文秀微凉的手,轻声细语向她解释:“文秀,这事不小,如果不杀鸡儆猴,怕是后头还有人会对你动手。”
张文秀当然懂得这个道理,只是……
叶青琅对上张文秀担忧愧疚的眼神,她淡淡一笑:“高家要是敢敲登闻鼓将我告上御前,我便送他们全家流放,三代不得科举。”
张文秀见她如此自信,便是松了口气,点头道:“三叔三婶若是真与此事有关,家兄定然会大义灭亲,清理门户。”
“令兄的魄力,毋庸置疑。”叶青琅很欣赏他们兄妹二人的气节。
她也知道宠妹狂魔张羡之在得知妹妹被人这样算计后,必然会毫不留情的对张家三房下狠手。
“今日之事多有烦扰谢家,改日,家兄定会登门道谢。”张文秀也是位性情坚毅的姑娘。
哪怕刚经历过这样糟糕透顶的事,她也依然表现的落落大方,颇有一府主母的稳重与魄力。
李寒商很欣慰,青琅为戟天找了一个好媳妇。
唯有这样沉稳坚毅的女子,才能担得起一府主母的责任。
叶青琅知道自家表哥舍不得,便说道:“祖母和小舅母为张姐姐准备了好些东西,搬搬抬抬这种活,自然得表哥你去办。”
谢戟天立即点头道:“这是自然,我这就护送张小姐回府,路上也安全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