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青琅!”厉承夜从来都是机关算尽,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。
其中佼佼者众多,崔宴也是其中之一,却也被他耍的团团转。
唯独这个叶青琅,一而再,再而三的坏他好事。
接二连三废他布下的棋子,如今连凤姨娘也被崔宴带人抓进刑部大牢!
整个叶家,他布下的棋子也只还剩一个苏芷。
还不知道叶青琅是没发现苏芷是他的人,还是又想拿苏芷钓鱼!
叶青琅看着面目狰狞的厉承夜,她起身毫不畏惧道:“昭王爷要是想发疯,便去外头发疯。桐君身子刚渐好,可受不得刺激。”
厉承夜握紧拳头,强压下心头怒火,咬牙切齿道:“孟裳,绝不能留在昭王府!”
“王爷这是什么意思?”孟桐君自床上坐起身,脸色苍白的冷睨着厉承夜:“是我不配当昭王府的主子,因此,才连自己的妹妹都不能收留吗?”
“你自然是昭王府的主子。”厉承夜一见孟桐君生气就怂。
叶青琅见他眸底杀意消散,便又坐回床边喂孟桐君吃药,淡笑道:“桐君你也别生气,他是王爷,皇室贵胄,自然是主子当惯了,认为谁都该听他的。”
“你闭嘴!”厉承夜恨不得杀了这个挑拨离间的贱人。
孟桐君自嘲道:“你说得对,我算什么主子,不过是一个身不由己的玩物,王爷的主,我哪里做的了?”
“桐君,我什么都听你的,你别听她的挑拨。”厉承夜手足无措惶恐的模样,竟有些卑微乞怜。
叶青琅也不想惹桐君伤心,便对她说:“世人虽对女子严苛,可我们却要记住自己是个活人。人活着一日,总要挣扎一日,而不是了无生趣的等死。”
孟桐君听她说这些话,不由一笑:“我记得这些话是思仙说给你听的,你当时还当耳旁风呢。”
“我从未把你们的话当耳边风,也希望你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,好好活着,以后会好起来的。”叶青琅又喂她吃一口药。
孟桐君被苦的眉头紧皱,落下一滴泪,脸色更加苍白,可她却在笑:“我会记住你说的每一个字,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。”
活到,她也有幸像思仙一样,脱胎换骨,重获自由的一日。
“良药苦口利于病。”叶青琅喂她吃完药,拈了一颗蜜饯递到她嘴边。
孟桐君吃下这颗蜜饯,眉头舒展开,心情也好了些。
叶青琅将碗递给金蕊,又看向眼神阴鸷的厉承夜:“昭王爷,孟二小姐是桐君的亲生妹妹,桐君病着需要人侍疾,不如便让她留在小筑照顾桐君吧?”
“有本王在,何须他人为桐儿侍疾?”厉承夜每说一个字,都似要咬碎一口银牙。
叶青琅蹙眉道:“桐君这个小月子,至少要调养三个月,三个月内,王爷都不可与桐君同房。”
“三个月?”厉承夜闻言眉头紧皱。
叶青琅冷笑道:“怎么,三个月王爷都忍不了?”
“王爷要是不堪寂寞,便纳几房妾室,抬通房丫环也可。”孟桐君淡冷接话。
厉承夜被气的浑身发抖,压抑着怒火低吼道:“本王不需要妾室,也没有通房!”
“王爷,你不会是要学那畜生,不顾桐君小月子……”叶青琅说着已是眼神渐冷。
“本王不会碰她,只会好好照顾她。”厉承夜长这么大,第一次这么憋屈。
叶青琅,很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