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叶贵妃,她不是一向人淡如菊,不争不抢吗?
怎么这次就醋意大发,闹出哭晕过去的事来?
叶青琅,这个诡计多端的贱人!
在宫外处处与她作对,害她名声尽毁,逼得她走投无路!
如今这贱人都被囚于昭庆殿了,竟然还能兴风作浪,坏她大计!
该死,这个该死的贱人!
……
昭庆殿里正为叶贵妃把脉的叶青琅,忽然有点想打喷嚏,被她强忍住了。
意欢十分担忧地问:“郡夫人,贵妃娘娘……”
“没大碍,好好休息几日,别受刺激就行。”叶青琅是在叶贵妃假晕后,给她扎了一针,才让她真晕过。
“母妃!”安宣公主本就住在昭庆殿东偏殿,听闻叶贵妃出事,自然就赶忙跑了过来。
叶青琅起身让开,走向了外间。
安宣公主坐在床边,握住她母后冰凉的手,眸中有泪的看向意欢问:“母妃这是怎么了,为什么会忽然哭到晕过去?”
意欢不好把皇帝临幸安如意的事与安宣公主说,只能低头不语。
安宣公主见意欢低头不语,她猛然瞪向外间坐着的叶青琅,起身气势汹汹走过去质问:“是不是你对我母妃做了什么,她才会……”
有些话意欢当奴婢的不好说,叶青琅却能说:“安如意奉命入宫为陛下看诊,却不知怎么就看诊看到了龙床上去,这事恰好被送参汤的秀娟听见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安宣公主震惊又难以置信,安如意和他父皇?
叶青琅放下茶盏,起身看着她道:“不止如此。叶宛如虽不是叶家亲生女儿,安如意却是叶宛如勾引我父亲所生的私生女。”
“这么算来,是侄女勾引了姑父,将大姑母气晕过去了。”
安宣公主一时间虽然无法消化这些荒谬绝伦的事。
但她听清楚了一点,是安如意害她母妃如此痛苦,如此绝望!
叶青琅见太医到来两位,想来皇帝也块来了,便压低声音对安宣公主说:“打人的时候,记得布袋套头,千万别留下作案证据。”
安宣公主第一次正视这位一向病恹恹的表姐。
她的眼眸清澈明亮,给人的感觉就是超凡脱俗,淡泊宁静。
可从她这几句话上,安宣公主又明白,她这个表姐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。
人不可貌相,安宣公主在这一刻也是切身体会到了。
叶青琅见安宣公主忽然有些怕她,她便与她拉开些距离,淡笑道:“去告知大表哥一声,大姑母她病了。”
安宣公主被她看的打了个冷哆嗦,忙吩咐人去把母妃病倒的事告诉皇兄。
叶青琅走到一旁,看向为叶贵妃诊脉的孙太医。
很久,都不曾在宫外见到孙太医此人了。
没成想,他竟一直躲在宫中。
孙太医能感受到一道犀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他转头看去,与叶青琅来了个四目相对。
叶青琅无声说了两个字:师兄。
孙太医心下震惊不已,叶青琅是他的师妹?
不,是白神医是他的师妹?
“皇上驾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