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平王妃跑来太后这里大闹一场。
太后无法,只能将叶青琅宣来。
叶青琅为这位胸大无脑的王妃把了脉,遗憾道:“王妃不仅身上有用过麝香的痕迹,更是常年在服用避子汤,此生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南平王妃先是震惊,而后便是发疯拿东西砸向叶青琅,起身怒道:“你这个庸医!姑母,把她拉出去斩了,斩了!”
伺候叶青琅的宫女挡下南平王妃砸来的东西,额头被砸的鲜血直流。
“够了!”太后呵斥一声,不悦的看了南平王妃一眼,又对叶青琅道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叶青琅从容起身,行礼告退。
受伤的宫女也跟随上她的脚步,出了大殿。
南平王妃又恼怒又愤怒的抿着嘴,手中的帕子都被她扯破了。
“你们也都退下。”这话是太后对红棉与何内他们说的。
红棉与何内侍行礼后,便带着殿里伺候的宫人尽数退出大殿。
等殿里空空荡荡只剩她们姑侄二人,太后一巴掌扇在了南平王妃脸上:“你个蠢货,自作聪明的欺瞒哀家,说什么只是想要一个孩子,原来竟是她提醒你被人下了麝香!”
南平王妃被扇的跌坐在地上,她哭红的眸子里满是委屈与怨怼:“我倒是想与姑母交心,可您告诉我,为什么太医为我把脉,永远说的都是我只需调养好身子,必会有孩子,而只字不提我被人下麝香、下避子汤的事?”
太后面对疼爱多年侄女的质问,她也很疑惑,为何太医署的太医会隐瞒此事?
隐瞒这冲动的蠢货也就罢了,怎么连对她这位太后也是只字不提?
“姑母,您是不是太后当久了,便忘记您也是韦氏一族的女儿了?”南平王妃是蠢。
可她记得祖父与父亲的教诲,唯有韦氏屹立不倒,她们这些嫁出去的女儿才会有底气与夫族抗衡。
一旦没了娘家做靠山,就凭南平王那个喜新厌旧的秉性,她怕是早就被休了。
姑母也是如此,没有韦氏一族日渐庞大,她怎么可能入宫为继后,如今又成为龙国最尊贵的太后!
太后似是在重新认识这个蠢钝如猪的侄女一般。
南平王妃擦掉嘴角上的血迹,站起身,一手摸着自己的腹部,眼神冰冷的看向她曾经很仰望的姑母:“如果,南平王府的世子不是出于我腹中,您认为韦氏一族还会永远站在表哥身后吗?”
“你敢威胁哀家!”太后对她的那点心疼,此刻尽被愤怒代替。
“我只是实话实说,韦氏一族的利益,可从来都是重过亲情的,您当年被迫入宫的教训,还不能让您看清楚家中那些老东西的嘴脸吗?”南平王妃每一句话都化作毒针刺向太后。
太后很痛,痛到只能清醒的面对残忍的事实。
南平王妃见太后无力跌坐在凤座上,她一手扶着凤首负手问:“姑母,您可以告诉我,到底是谁在我身上下这些东西吗?”
太后心疼的抚摸她红肿的脸颊,嗓子发紧,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南平王妃瞬间泪如雨下,继而挥开她的手退后大笑:“哈哈哈……表哥,是表哥对不对?”
这是她最不愿意相信的真相,她拼了命的想逃避!
可她更想当一回母亲,她无比羡慕那些妾身一胎接着一胎的生,可就她不能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