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被水剑喂了毒药,不消一刻钟,就会变成傻子。
这也算是恶有恶报吧!
……
二人又来到了南曲,这里的妓馆太多,她们根本不知道张文秀会被卢嫣然丢到什么地方去。
谢戟天看着人来人往的南曲街道上,迫使自己冷静下来。
他虽然不会嫖娼,但也会被同窗好友拉来听曲,对这里也不是全然陌生。
卢嫣然既然要报复文秀,就一定会挑一家生意最好,但也会做皮肉生意的教坊。
水剑没有打扰谢戟天思考,而是时不时往后看,羿江怎么还没把人解决掉追来?
终于,谢戟天动了。
他朝着里头跑去,经过好几家教坊,却片刻没有停留,一直跑进了一家命为娇女阁的地方。
水剑也跟了进去,倒是没人拦她。
娇女阁虽名娇女,其实也有小倌,是男女客生意都做的地方。
“公子这是第一次来……”老鸨话未说完,就看见眼前人手里拿着一块金饼,她立即接过笑盈盈道:“公子有事尽可吩咐。”
“我家公子喜欢清静的地方。”水剑上前道。
老鸨了然一笑,立即领着人向后院走。
谢戟天和水剑跟她到了后院,后院人来人往也不少。
直到进了一间清静的房间,水剑的剑才出鞘一半,架在对方脖子上:“问你什么,就回答什么。敢说一句废话,我就杀了你。”
老鸨吓得一动不敢动,陪笑小声道:“我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谢戟天关上门,拿出一块帕子,冷冷看着她问:“你可见过画上女子?”
老鸨看着手帕上的绣像,眼神有些闪躲。
可当脖颈上一痛,她立马惊恐回答:“见过!人被送去隔壁院子……见胡老爷了。”
谢戟天立即开门跑出去,向隔壁院冲去。
水剑喂对方吃下一颗毒药,冷笑道:“敢乱说话,就等着肠穿肚烂而死吧。”
“姑娘饶命,小妇人也不过是娇女阁的管事,这里的姑娘可不是我弄进来的啊。”老鸨吓得脸色煞白,就差跪下来求解药了。
“三日后,我会来给你送解药,管好自己的嘴巴。”水剑话音落,人已远去。
老鸨在水剑走后,忙出了门,向另一个方向疾步而去。
谢戟天与水剑去而复返,悄默声的跟上这个狡猾的老鸨。
老鸨不知道被人跟踪,她只是怕死,急忙进了一处假山,打开一处密道,踩着石阶走下去。
水剑身量小,紧跟着老鸨下了密道,一指点晕了对方。
谢戟天又在外头扭动假山上的一块凸起,地道再次打开,他走了下去。
密道口,用一块石头卡住。
水剑将老鸨丢在一旁,与谢戟天一起摸黑往下走。
等走到平整的地面,前头终于映照出一点亮光。
顺着亮光找过去,看到的是四个高大的昆仑奴守卫。
水剑眼神示意谢戟天捂住口鼻,她打开一只瓶子的木塞,无色无味的迷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四个守卫虽然晕的有点迟,可还是都倒下了。
水剑将木塞塞好,与谢戟天二人继续往前走。
前方再没有人守着,直到他们听见一阵鞭子声:“不听话的我见多了,你少拿寻死觅活威胁咱们,咱们可不吃这一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