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来的,走不该一起走吗?
玉鸣鸾冷冷看向他道:“她学的东西还没学完,你不想要你的大宅子和美娇娘了?”
常念一拍脑门,这才想起来,就算解蛊用不上他了,他还可以留下来教叶青琅蛊方面的知识。
干得好,大宅子美娇娘还是会有的。
“果然,人年纪大了,记性都变得不好了。”玉鸣鸾离开前,又捅了常念心口一刀。
“妖妇!”常念咬牙切齿骂一句,玉鸣鸾闪身的功夫已不见人影。
“爷体内的蛊解了?”易心可是看到过无数次,爷被蛊虫折磨的生不如死。
没想到,蛊就这么简单的被解了?
“解蛊本就是简单的只有一瞬间,可差之毫厘,人便会丢掉性命。特别是他们这种强行取蛊的行为,不是命大,今夜就是他们俩的死期。”常念叹息一声,在他年轻稚嫩的脸上,竟然流露出老人的沧桑与无奈。
“我表妹体内的蛊也没了吗?”谢戟天急切地问。
常念点了点头:“是,他们的蛊必须一起取,否则,其中必死一人。”
“太好了!”谢戟天激动兴奋的露出笑容,差点都要喊人放鞭炮庆祝了。
侍剑咳嗽声提醒道:“公子,太后仙逝,当下是国丧期。”
谢戟天发热的脑子,被自己随从的一盆冷水泼冷静下来了。
对,如今是国丧期间,是不能笑得,更别说放鞭炮庆祝了。
谢玄英已抱着昏迷不醒的女儿离开,对于崔宴?
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等女儿醒来,再让女儿决定崔宴的去留吧。
谢戟天这时候也懒得和崔宴计较了,喊人来将崔宴抬进海棠苑,安排在了厢房里。
金蕊去熬药了。
云珠犹豫再三,还在跪在地上对谢玄英道:“夫人,对小姐和郡公爷下蛊之人,可能是薛慈云,她人也许就藏在兰心楼。”
“薛慈云?”谢玄英听过这个女子的名字太多次。
有人同情她的遭遇,有人敬佩她的果决。
可更多的却是唏嘘,如果她没有遇上皇帝,她的一生不会如此悲惨,新蔡薛氏也不会满门覆灭。
“奴婢还没来得及回禀小姐,这是新查到的消息。”云珠将一叠纸张交给了谢玄英。
谢玄英接过东西,打开一张张看下去,越往后看越眉头紧皱:“邯郸南宫府的二公子南宫玠,上过兰心楼三楼。”
“不仅如此,奴婢派出的人还查到,南宫玠私下见过厉承夜手下的云。”云珠神情凝重道。
谢玄英将这叠纸还给云珠,起身时又看向陷入昏迷中的女儿,对云珠叮嘱道:“看好你家小姐,在我回来前,不许任何人靠近她。”
“是。”云珠轻声应下,起身站到一旁,目送夫人离开。
……
兰心楼
“禀主子,少主他强行把体内的蛊虫挖出来了。”回禀此事的二人,正是监视崔宴的二人。
纱幔后的身影踱步笑说:“蛊本就是用于试探他有多在乎叶青琅的,如今目的已达到,蛊死了便死了,不过一条虫子而已。”
“我倒是第一次见识到你这般恶毒的母亲!”一枪捅破窗户,一身白衣的谢玄英持枪飞入,枪尖刺向纱幔后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