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什么人?”长乐公主双目赤红的反扣住她的手腕。
叶青琅对她母亲摇了摇头,才转头看向长乐公主回答道:“他是什么人我不知道,这个名字也许是假的。但有一点你应该知道,四国曾经的第一大国,赤国,国姓为乌。”
“赤国?”长乐公主缓缓松开她的手腕,起身离开。
谢玄英忙走过去,检查女儿的手腕,果然红了一圈。
“明日便能消。”说着,叶青琅已起身向外走。
“你还要去哪里?”谢玄英真是想把她接去落英苑,这样她就能一直看着她,不让她乱跑,让她安心在床上休养。
“我与他有些话要说,阿娘你先回去休息,明日还要陪外祖母去给太后守灵,您不能这样熬夜。”叶青琅无奈的想把她阿娘赶回去休息。
谢玄英哪里能放心让她一个人,三更半夜与男子独处?
“阿娘,我让苻篱陪着我,您总能放心了吧?”叶青琅无奈道。
谢玄英看了灯火通明的东厢房一眼,松开她的手道:“我在亭子里等你。”
叶青琅无奈点头,便由苻篱扶着她进了东厢房。
房门关闭,易水和易心守在门口。
叶青琅走进去,落座在床边,为崔宴把脉。
“黑市的那个老者,你确定可信?”崔宴此言一出,叶青琅便知他也早就查到过老者头上。
她收回手,看着他问:“你,为何不信那老者的话?”
崔宴看向她,不答反问:“你为何会信那老者的话?”
“因为我认识他,我救过他,也救过他儿子,我于他全家都有大恩。”叶青琅指的自然是她白神医的身份。
崔宴收回目光,淡漠道:“就算你于他有恩,他也有可能会对你撒谎。世上,没有金钱收买不到的舌头。”
“也许你说得对,可这也不失为一个试探。”叶青琅取出一瓶药,伸手掀开了他身上的被子。
当看到他手中握着一把匕首,她不过挑眉看他一眼,伸手就去扯他衣带。
崔宴松开手中匕首,大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,冷冷睨着她:“你要逼姨母去见长乐?”
“她欠自己的女儿一个解释,我也想知道,长乐究竟为何会被薛慈云养大。”这是叶青琅第一次在崔宴面前直呼他母亲的名讳。
是有些不恭敬,可她找不到对这个人恭敬的称呼。
崔宴对此倒没有说什么,而是握着她的手未松开。
叶青琅伸出另一只手扯开他衣衫,淡淡道:“该换药了。”
崔宴腰腹上一凉,她指尖灵活的解开了缠在他腰部的绷带。
“你来见我,就是为了帮我换药?”
叶青琅抬头看着紧蹙眉头的他片刻,红唇轻启道:“松手。”
崔宴下意识听令松手,下一刻,眉头更是紧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