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终于忙完,果果都累趴了。
幸好还有翁松泉,手看似不经意地轻扶在她腰间,实际上是给了她强有力的支撑。
至少,她不管什么时候,都是优雅而美丽的。
在酒店里热闹完了,大家伙儿一道回了别墅这边。
虽然果果在这边有房子,但翁松泉还是另外买了一套,用来做婚房。
可以说,基本全都是按照果果喜欢的风格去装修的。
连里边的配饰,也全都是果果的喜好。
一群人簇拥着进去,连连感慨:“真好看……”
翁松泉也有了些许醉意,但还撑着,热情地招待着众人。
不过大家也只是过来凑凑热闹,给了红包热闹一番,大家就陆续撤了。
终于,房间里只剩了他们小俩口。
“我的天。”果果一下就把身上的小披风给扔了,满脸倦怠:“我去楼上,你在楼下洗吧,太困了我。”
“好。”翁松泉跟着她过来,见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走的,他索性上前,一把将她抱了起来:“我抱你上去吧,你腿都抬不起来了。”
果果本来就腿酸脚痛的,穿了一天高跟鞋,尤其是小腿肚,上楼都感觉可辛苦。
没想到,还能有这等好事。
当即就挂他脖颈上了,娇娇地道:“好,那得抱到房门前才行,不能把我扔楼梯边上。”
“那肯定的。”翁松泉低声地笑了笑,好脾气地把她抱上楼。
说实话,谈恋爱也有这么长时间了,俩人还真的就是搂搂抱抱亲亲小嘴。
过分的事情,一件没做过。
倒不是说翁松泉是个柳下惠,坐怀不乱。
实在是,俩人总是时间凑不到一块儿,加上家里看得紧,果果又恋家,经常一有空就跑回家躺平。
这也是翁松泉实在熬不住,想着赶紧把媳妇儿娶回家。
不然这谁遭得住啊,天天抱着媳妇做和尚。
也因此,现在好不容易可以正大光明地抱媳妇了,他几乎只是上个楼梯的时间,气息就有些不稳了。
果果缓了缓,精神倒是好了些。
本身她就没喝多少酒,杯里的酒也特地倒的度数低的。
就纯粹的只是累,早上起得太早了,一整天连轴转。
这会子渐渐缓和过来,听着他这呼吸都变沉了,忍不住偷笑了一下,嗔他:“不是吧,你最近没锻炼了?之前你抱我上泰山的时候都没这样啊。”
那次他们去玩,到后边她爬不动了,翁松泉直接把她抱上去了。
一口气就爬上去好多阶,气都不带喘的!
哎,现在就不行了。
“哦,这个啊,不是。”翁松泉轻松地把她抱上去,还掂了掂:“你比之前还瘦了不少。”
还搁这嘴硬,果果娇俏地笑了,一伸脚,指着房门:“你还说不是?那你再把我抱过去看看。”
还不承认,她就不下来!
翁松泉挑了挑眉,从善如流地把她抱过去,甚至还不撒手。
就这么一路抱了进去,顺手带上了房门。
隐约地,从门缝里溢出几句娇笑。
“啊,你赖皮……哈哈,信了信了,你抱得动……唔,你放我下来……”
这个澡,到底是没分开洗。
新婚燕尔的,俩人有长长的婚假,就该休休,该玩玩了。
陆怀安自然也不可能去催,一个是他闺女,一个是他女婿,会催才怪了。
不过就是接下来的这些天里,会辛苦一些罢了。
毕竟,翁松泉是副总,果果是分公司总经理。
这些事没法假手于人,只能他和陆言先扛着了。
陆言每天都忙得跟个陀螺似的,连她的玩具厂都没时间去看了。
没办法,境外的生意,本身以前就是她接管的,自然得她照看着。
现在果果休假,全球连锁商场的事情,也只能她顺便搭把手。
幸好岳志成还挺能干的,不然她得累死。
忙死累活一天,回到家之后,陆言就看到陆蹊捧着本小说,在秋千上斜躺着荡来荡去。
陆言走过去,瞥了一眼。
好家伙,这日子过得可真潇洒。
一边是水果,一边是冷饮。
都这个天气了,她还穿着个小裤衩光着脚丫子搁这晃荡,旁边还放着音乐,悠扬的声音在唱着千里之外。
“咋不冻死你呢?”陆言踹了秋千一脚,没好气地道:“起来,太阳都落了,再吹会你等会感冒了!”
陆蹊正看得起劲呢,被她这悄不吭声的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