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听秦萦心带着哭腔,委屈地说道:“我稀罕表哥,可表哥……他不稀罕我。”
说着,就越哭越伤心。
沈月顿时手足无措,想劝又不知怎么开口。这是人家两人的私事,她贸然开口不合适。
身后忽然传来问话声。
“这是怎么了?怎么哭起来了?”
镇国公府秦夫人忽然走了过来,苏清妤和杨氏也在身边。
杨氏以为是几人拌嘴了,不敢说这几个小姑娘,只能把目光落到沈逞身上。
“你说,怎么回事?是不是你说什么,惹秦二小姐生气了?”
沈逞心里直呼冤枉,他可是什么都没说。谁知道这位娇小姐怎么就哭了。
“母亲,不关我的事,也不关月儿的事。”沈逞解释道。
秦夫人心里不大高兴,心说不是因为他们,她女儿哭什么?
但是当着沈家两位夫人的面,她自然不好说这话。
只能轻哄女儿,等女儿说出缘由。
这个女儿得秦家上下宠爱,跟着老夫人在祖宅这两年,可把她想坏了。
好不容易回来了,她现在见不得女儿受一点委屈。
“萦心,你跟娘亲说说,到底怎么了?”
“谁欺负你了?”
秦萦心一边擦眼泪,一边说道:“母亲,你说表哥为何不喜欢我?”
这话一出,在场几人都惊住了。
沈月心里佩服秦萦心,当着这么多人面,就直接说出了这话,也不怕传出去有损名声。
事实上不是秦萦心不怕,而是她哭的已经忘我了,根本没意识到边上还有这么多人。
秦夫人顿时尴尬不已,她今日是来给女儿相看的。可女儿当着沈家两位夫人的面,说了这话,也没法再相看了。
两年前,老夫人带秦萦心回南边老宅,就是看出她对张磐有意。可那时候张磐有婚约,秦家自然不能掺和一脚。又怕秦萦心情根深种,只能把人送走。
现在张磐是退了亲,还封了王,却没了一条手臂。
在秦家看来,张磐既然已经残疾,这婚事自然更不用考虑了。
可今日看来,女儿心心念念的,还是这个表哥。
秦夫人歉意地看了杨氏和苏清妤一眼,“让两位夫人见笑了,改日我和国公爷一起登门致歉。”
杨氏也看出来了,这位秦二小姐心有所属了,正好沈逞也不中意。
她便上前真诚地说道:“秦夫人哪里话,咱们都是为了儿女好。回去母女俩好好说说话,女儿家这个年纪,都有些心事。”
“咱们约的一起赏花,看来也赏不成了,夫人还是先带二小姐回去吧。”
秦夫人感激地看向杨氏,带着秦萦心走了。
沈月拉着谢欢辞给杨氏和苏清妤介绍,又问谢欢辞要不要去赏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