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忠海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,帮四合院打扫卫生好像也没什么不合适的。说不定他还会号召全厂向易忠海学习呢!
但是,现在杨厂长对易忠海已经非常了解了,这让杨厂长有些恼羞成怒。现在因为这点小事易忠海都敢骗他,这是不是把他这个厂长当成傻子了?既然现在易忠海骗他,那以前是不是易忠海和他说的话也骗过他呢?在想到了易忠海之前经常在他面前提起的何雨柱非常不错,但是实际上何雨柱却偷了不少公家的财产,这让杨厂长觉得自己的想法没有一点错误。
这个时候的杨厂长,已经没有教育易忠海的想法了,看着易忠海微微摆了摆手:“我真是没想到,咱们轧钢厂还有这么有公益心的工人。易忠海,你可真是咱们轧钢厂的楷模啊!”
易忠海这个时候还没听出溢于言表说的是反话,心中顿时有些洋洋得意。看起来今天这关是顺利过去了,自己以后还是得小心一点,并且得经常在杨厂长的面前刷刷存在感。等到杨厂长对他的态度恢复到和之前一样,他也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了。
而就在易忠海的心中这样想着的时候,杨厂长却突然又是冷哼一声:“既然这样,那易忠海你以后就负责咱们轧钢厂的厕所卫生吧。我告诉你,咱们轧钢厂的厕所卫生也是非常重要的,不能留下任何一个死角。一会儿我就和老刘说一下,你把工作交接一下,从今天就开始打扫!”
杨厂长说完之后低下头开始工作,易忠海顿时傻眼了。什么鬼?他可是轧钢厂技术最高的工人,现在杨厂长竟然让他去打扫厕所?这样的活是他应该干的吗?再说了,轧钢厂可是万人大厂,厕所足足有十几个,这么多厕所让他一个人打扫?
即便易忠海觉得自己最近应该低调,避免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。但是现在听到杨厂长的话之后也有些忍不了了:“杨厂长,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?我是轧钢厂技术最好的工人,你让我去打扫厕所?我不服!你这是对我的打压!你在轧钢厂搞个人山头主义!”
听到易忠海这话,杨厂长这才抬起头来,但是这个时候,杨厂长的目光中已经没有任何表情了:“这是我作为轧钢厂的厂长做出的决定。如果你不服气的话可以去工业部进行举报,也可以选择辞职。但是!只要你还在轧钢厂上班,那就必须得听我这个厂长的命令!易忠海同志,我现在说的够清楚了吗?”
其实,在易忠海的话刚刚说出来他就后悔了。他可以质疑杨厂长的决定,甚至和杨厂长吵一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但是他最不应该做的就是给杨厂长扣大帽子,个人山头主义!这个帽子是随便扣的吗?只要这个帽子扣上去,杨厂长就算不死也得扒层皮!
现在听听杨厂长的语气。
他就知道已经把杨厂长得罪得不轻了!
至于去工业部告状就更不用说了。
先不说工业部的人。
会不会为了他一个普通工人去惹杨厂长一个厂长的麻烦。
就算有人帮他出头,那以后呢?
他易忠海能举报杨厂长。
以后的领导会不会担心自己也被举报?
他的前途在他说出那一番话的时候就已经停止了。
想到这里的易忠海虽然心中憋屈。
但是也无可奈何。
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。
“厂长,我知道了。”
“我会打扫好咱们轧钢厂的卫生的。”
在易忠海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厂长办公室之后,眼睛中仿佛能够喷出怒火一样。
·
林雨安,你这个**!
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,都是因为你造成的!
你给我等着!
只要有机会,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!
此时的林雨安当然不知道自己又被易忠海惦记上了。
现在他躺在床上正睡的正香呢!
虽然易忠海的心中郁闷无比。
但是现在却也只能去车间办理了工作交接。
一个人去厕所里打扫卫生去了。
这下让轧钢厂上厕所的工人们看到之后顿时乐了。
“易忠海,你怎么来打扫卫生了?”
“是不是厂领导怕你把咱们厂的塑料管和润滑油都弄坏了。”
“不敢让你在车间待着了啊?”
“还有,你是怎么用那个塑料管弄的啊?”
“到底是什么感觉?”
上厕所的工人们一边说着一边哈哈大笑。
但是易忠海却一言不发,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。
只是。
已经紧紧握起的拳头和发白的关节。
说明他的心里没有表现的这么平静。
工人们说了几句。
没有得到易忠海的回应之后也感觉没有意思。
撇了撇嘴之后这才走了。
以前的时候易忠海事轧钢厂技术最高的工人。
就连厂长也要给易忠海面子。
他们当然不敢得罪易忠海。
但是现在易忠海竟然做了这么多恶心的事情。
他们和易忠海在一个工厂都感觉丢人!
这还能轻饶了易忠海?
并且。
现在厂长对易忠海也不待见了啊!
如果对易忠海待见的话。
还能让易忠海来打扫厕所?
而易忠海在厕所打扫卫生的消息还是很快流传开了。
等到何雨柱在厨房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大吃一惊。
易忠海怎么能去打扫厕所呢?
易忠海去打扫厕所也就罢了。
但是他以后怎么办呢?
现在不管是轧钢厂还是四合院。
谁还不知道他是易忠海的干儿子?
以后有这样一个在轧钢厂打扫厕所的干爹。
他还能抬起头来吗?
何雨柱的心中越想越感觉事情不妙。
急匆匆的从厨房朝厕所跑去。
他必须得亲眼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!
要不然。
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个结果!
等到何雨柱来到厕所闻到一股股恶臭。
看着易忠海正忙活着的样子顿时傻眼了。
“干爹!”
“厂长竟然真的让你打扫厕所了?”
“厂长怎么能这样办呢?”
“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