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区,柳江。
顾谦与总经理商量着今晚一件重要的事情。
陆永福说道:“顾董,难道一定要如此吗?”
“之前不是说好了吗?着。还有什么好疑问的。”顾谦淡淡说道。
“是这样的,昨天那些个校长请客,席间说了一些道歉的话,话里话外的意思,就是说他们学校,不会抽取学生的任何工资。”
“那中介公司呢?”顾谦问道。
“他们说自己管不了中介公司。而且,他们也说了,只是这一次,以后不会再出现与中介公司签合同的事情。”陆永福说道。
“这话你信吗?”
“有您的威势在,关于我们企业的招工,他们应该短时间内不会乱来了。至于技校的那些学生去其它企业,那就不好说了。”
“呵呵!”
顾谦讥笑道:“为了投入教育,我们每年花了几十亿,最后学生是好好进入学校了,也减轻了负担,可毕业之后却还要被坑一把,那我们的投入有什么意义,就是为了让他们当奴才,接受剥削吗?”
每年的几十亿,不只是技校的事,还涵盖农村中小学阶段。
可也是一样的,为了教育,他是真的投入很多,岂能让这些老鼠偷吃。
再说,那些人如此缺德,学生们在他们手上好几年,顾谦也不放心。
“顾董,我知道怎么办了。”
几公里外的一处茶楼,十几个校长又聚集在一起。
他们在等,等三点一到,那就知道顾谦什么态度了。
“你们说,顾谦会会不会耍手段?”
“他能有什么手段耍?”
“反正我就我感觉不安,顾谦这人一直非常的强硬,很少有妥协的时候。”
“你就是想多了,我们这事说破天也就几千万的钱财,对于他来说洒洒水的事,没有必要招惹我们。”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我们已经告诉陆永福,以后不会在他这里搞事,相信他会明白怎么选择。”
“话说,难道我们以后真的就放过顾谦这边的肥肉?”
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,如果这一次都不能好好过,谈以后就没有意义。”
“你们平时的手脚抹干净没有?如果顾谦好和我们起冲突,他可能会动用官方的力量检查我们。”
“放心,该打点都打点了,哪怕是查也不会太大动干戈,我们背后谁没有人。”
“”
十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其实心中着实煎熬,对顾谦害怕到了骨子里。
平陆运河的开通的当天,江竹君说的话,还有后续的事情,把这些校长差点吓破了胆。
谁都没有想到,顾谦居然是运河的首倡者,中间更为这条河出了大力。
加上这些年对桂区的投入,数十万的工人,百万的农民合作者
现在顾谦的威望之高,已经达到一个很高很高的地步。
可以说,随便一句话,很可能就要他们这些人的前途。
终于,有一个人叹气道:“早知道这样,我们不招惹顾谦就好了。”
“早知道,早知道,早知道你爸就不会把你生出来。”有一个烦躁道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噶你娘。”
“我打死你!”
“”
两人扭打在了一起,其他人纷纷出手,把他们分开,见他们还挣扎,每人给了几个巴掌,人也就老实下来了。
沉默,还是沉默,谁也不知道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