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有些焦急,“哥,我没做过,就是宫子羽还通了这个狗奴才栽赃诬陷我的。”
“哎。”苏玥见不得自家的宝贝受到如此的污蔑,明明就是个小可爱嘛,不得不说滤镜那是非常的厚。
她叹气的声音所有人都听见了,宫远徵抿了抿唇,以为自己的新娘是对自己失望了,他倔强的看着那双漂亮的双眸,
“阿玥,我没做过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苏玥眼中满是信任,在众人没有防备的时候掏出银针定住了这个不老实的贾管事,将一瓶透明的药剂灌入了他的口中,笑盈盈道,
“你是无锋的人吧。”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。
“是。”
身份被揭穿贾管事正要咬下嘴中的毒囊,结果一只手更快,直接卸了他的下巴,剧痛让他眼神惊恐,眼前的女子绝不像表面那般柔弱。
苏玥勾了勾嘴角,看向众人,无辜的眨了眨眼睛,
“他的牙中藏了毒囊,我刚才喂下的是我自己研制的吐真剂,时效大概半个小时,我医术不错这一点相信去我家中打听的侍卫很清楚吧,所以我就不在这里为大家解释浪费时间了。”
说完就从头上取下一个小卡子将毒囊挑了出来,然后又非常体贴的将贾管事的下巴接上,站起身后打了个哈欠,扔了一瓶药剂给宫远徵,
“想审问就快些审问,这瓶药就当我送你了,谁让你是我的未来相公呢,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有特权。”
视线略过眼神充满警惕的宫尚角,她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便退到了一边继续做隐形人,这贾管事也只是一个小喽喽罢了,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,但具体是谁他也说不出来,只说了一个名字,无名,二十多年前就潜入宫门的无锋刺客,藏的真是格外的深呐。
面对知无不言的贾管事,其他人借用惊疑的目光看向苏玥,能够让人说真话的药他们闻所未闻,如果所有的秘密都能在一瓶药下毫无防备的吐露出来,那是何等的恐怖,有利也有弊,却也能以最快的速度排查出无锋的刺客。
让人将贾管事废了武功押了下去,这场戏就算落幕了,只不过宫子羽有些愤恨,还以为抓到了杀害父亲和哥哥的凶手,结果却只得到了一个名字,没有任何线索。
苏玥走了过去,以柔弱的姿态站在他的面前,
“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向我的未婚夫道歉,哪怕你是执刃大人,你既然可以护着你的未婚妻,那为何不愿相信一下你的弟弟呢,他再大逆不道,也不会谋害老执刃和前少主。”
“阿玥。”宫远徵走了过来,眼神里带着一点委屈,但还在努力的笑着,说出的话也格外的贴心,“没关系的,子羽哥哥肯定也不是故意的,都是我不好,没有管教好下属,竟然让无锋的刺客混进来这么久,子羽哥哥没有打我就已经很幸运了。”
听起来没有任何毛病,前提是要忽略话中的茶味,但该配合你演出的我,绝对不会视而不见。
苏玥颇为心疼的看了他一眼,
“别什么事都揽在自己身上,你又不是孙猴子有火眼金睛,夫妻相处几十年都不一定看得分明,何况他也只是你的属下罢了,别怪罪自己。”
“咳。”宫子羽冲着挑衅的宫远徵翻了个白眼,装什么装,“此事是我之错,但我想问一句苏小姐,宫门上下不可随携带药物进入,你的这个……”
金繁上前小声提醒,“吐真剂。”
“没错,你的吐真剂是怎么带上来的?”
苏玥挑了挑眉,轻笑了两声,“不可随身携带药物,吐真剂又不是药,说是要它更像是一种食物,它的原材料只是一些寻常东西罢了,还真算不上药,若是不信我可以现场为你们制作一份。”小样,魔法能让你看出来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