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照常例,军中也是有医者的。”
“如果遇到特殊之人,会从太医院抽调人手前往军中。”
“不过,他们二人是……俞将军命人送回的。”
“根据消息所问,原本俞将军派人送他们前往宁夏府的,后来宁夏府的医者没有良法。”
“便是又送往太原府!”
“后来便是直入京城了。”
“小秦大人,其余之事我们无需多问,我们现在的职责便是诊治这二人!”
“如今,你也已经一观他们二人的伤势病情,不知可有良策?”
“在你归来之前,我等也有商讨,法子也有,却均没有十足把握!”
小秦大人所言如何不是自己先前所想。
病人已经这样了。
还要经过千里折腾,岂非……,尽管那些事情轮不到他们操心,终究对于病人而言不是好事。
现在病人都这般样子了。
陛下有命,务必诊治痊愈。
这等压力……,不得不召集太医院所有人,小秦大人位同御医,自然有这个资格。
尤其,小秦大人还有独门手段。
华佗在世的手段!
“……”
“院使所言甚是。”
“他二人的病情我的确有所了解了,不知王大人、文大人你等商议的法子如何?”
也是。
无论他们二人是如何来到京城了,纠结那般也是无用,拱手一礼看向王院使。
诊治他们二人?
以如今的手段有些难!
而且刚才脉络而观,他们二人的伤势都算是垂危了,甚至于秦钟怀疑他们的伤势一开始还是有医者可以诊治的。
一直拖到现在,就算是小病也会变成大病。
大病变成绝症!
伤口发炎,侵袭浑身上下,他们的身子热热的,王院使所言已经服药了,然……效果似乎不大。
那种并发的炎症已经席卷浑身上下了。
连五脏六腑都出现炎症了,甚至于四肢也有那般的症状,心率更是不稳孱弱。
再这样下去,秦钟可以断定,不出三五日,这二人的命就要没了。
“……”
“文大人,你来说说。”
王院使看向文珅。
“小秦大人。”
“在你来之前,我等商议的法子,以汤药将二人身上的热毒压下去,而后以刀削去腐肉。”
“给于清洗包扎。”
“在根据脉络给于开出应症的药方,欲要一举功成有些难,先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“不过,也有御医提出,或许是他二人体内还有恶症,毕竟二人之病已经有很长时间了。”
“若是可以一观体内,将其恶症削去,或许可以治根,其余的病症也有不难了。”
“也有御医提出,先行调理二人的五脏六腑,定下本源,再缓缓将腿部、腹部的病解决!”
“大体如此。”
“大体都是一步步走下去,而后给于完全治愈。”
“只是……,二人服药诊治热毒的汤药有一个时辰了,还是没有……明显效果。”
“实在是……,热毒难缠!”
“这般下去,他们的五脏六腑都会烧坏。”
“小秦大人,你传承异人绝学,又有华佗在世手段,以你之见,可有良策?”
文珅!
看向秦钟,尽管秦钟还没有自己的儿子大,然……太医院内,地位还是非凡的。
他的医术也不用说。
肠痈之病,在太医院都是绝症,除非是刚发现,否则,便是绝症,而在秦钟手中,华佗在世手段,给于治愈。
仅此一点,已然非凡。
还有他解决恭王妃以及宫中太妃的病情,虽然医家的道理需要时间给于积累提升。
可……秦钟就是可以治愈。
因他而出的百草厅,也有许多珍贵的药方丸药,他们也有一览,的确是先前未有见过的丸药丹药。
异人!
真不知道那位异人是谁,拥有华佗手段,却不为人所知,只是将医道传于秦钟。
真是令人羡慕。
口中语落的几种手段中,有一些需要华佗手段给于诊治,太医院内,真正可以做到的……也只有眼前秦钟了。
“良策不敢当,我年弱,所学有限。”
“文大人所言之策,有一策我是认同的,先将二人身上的热毒压下,使之不为侵扰脏腑脉络。”
“而后,给于解决腿部、腹部的伤势。”
“方可慢慢治愈。”
“只是……以我所观,寻常手段似乎不足以将二人身上的热毒压下,乃至于祛除。”
秦钟颔首。
如今二人身上的病已经不单单是一隅之病了,而是涉及全身的病症,欲要解决,也需要全身解决。
热毒!
就是严重体内严重发炎,炎症侵袭浑身上下。
前身岁月,倒是不难压下,如今……万难。
“他们体内的热毒太过于旺盛,就在刚才又有服下一剂祛除热毒的汤药。”
“似乎也是无用。”
“如之奈何,果然连热毒都清理不了,何谈其它?”
一同近来的另一位太医院院判马大人也有一言,其人年四十有余,颔下留有短须,看向左右床榻上的二人,轻叹一声!
陛下之命如此。
而他们现在连热毒都解决不了。
何谈其它?
何谈其它!
语落,面上更有愁容,果然解决不了,首要吃挂落的便是院使和他们两个。
如果他们不好过,那些御医们也别想好过。
“热毒!”
“这种热毒典籍上也有记载,是一开始很小的热证引起的,因处理不当,一直拖延下去,才会变成这般难以解决的热毒。”
“为此,典籍上也有留下一些方剂,此刻也有煎熬服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