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娘儿两个忒好了,见了面总舍不得分开。”
“凤丫头,要不你明儿搬来东府吧,和蓉儿媳妇住在一块,如此,就省的两府往来了。”
得那两三个婆子的消息,凤姐、秦可卿二人快速归来,刚至登仙阁下,便是看到珍大奶奶尤氏在等着了。
见面,便是趣言着。
“若是西府无那般多的事情,我还真有这个心思。”
“蓉大奶奶你说呢?”
“大嫂子,蓉儿怎么了?”
“那几个婆子也不知道什么事,就慌慌张张来了,大嫂子,具体发生什么事了?”
凤姐掩嘴轻笑,拉着身边秦可卿的手臂更为亲昵了。
谁让两府之中,自己就和蓉大奶奶最合得来呢,果然西府事情不多,和蓉大奶奶住在一块也不错。
反正,自己院里也是一个人。
蓉大奶奶这里也是她一个。
“……”
“大奶奶,发生何事了?”
秦可卿情绪已经收敛,压在心间,若非细观,不容易发现双眸异样,看向珍大奶奶,也是一言。
“刚才有小厮从府外归来,说道蓉儿的事情。”
“他此刻正在通州治病,为此事,前两日老祖宗就有说他,京城之内,名医、太医很多很多,好端端跑通州做什么。”
“就是……小厮所说蓉儿的病有些厉害,都吐血好几次了……是什么杨梅疮。”
“老祖宗听了之后,看杂耍的兴致都没了。”
“此刻正要回府呢。”
珍大奶奶尤氏小声说道那件事。
“杨梅疮!”
“……”
凤姐、秦可卿二人相视一眼。
亦是神容惊异。
“对了,就是那个杨梅疮,嗯?凤丫头,你知道那是什么病?”
“……”
感凤丫头和蓉儿媳妇神态,尤氏好奇。
杨梅疮……自己也是偶尔才知道的,还是多年前了。
一般人不会知道那个病症,那是一个很腌臜的病症,一般人很难得上,除非……男风。
偏偏,蓉儿好像得了那个病症。
正在通州看病,听回来的小厮说……很严重的,都吐血好几次了,不知道现在如何了?
自己也是担心的。
宁国一脉,也就蓉儿一根独苗了,他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,宁国一脉将来如何?
“琏二爷!”
“大嫂子,你知道琏二爷的性子,他时常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知道一些。”
凤姐压下神色异样。
蓉儿患那个病的消息传开了?
老太太都知道了?
自己也是前些日子从兄长那里得知的,后来……此事也有和蓉大奶奶说。
现在!
蓉儿在通州看病出问题了?
都吐血了?
很严重?
蓉儿!
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?
京城之内的名医、神医那么多,尤其小秦相公对杨梅疮的诊治很有疗效。
兄长那里都好转了。
他好端端跑通州?
岂非脑子有毛病?
“很严重?”
凤婶子的兄长得了那个病,他也得了那个病,秦可卿也是从凤婶子那里听来的。
虽然知道他得了那个病症,心间深处并无太大波动。
现在……似乎很严重?
都吐血了?
不由一言。
“好像很严重,小厮回来,就是请人前往将他送回来的。”
“具体是什么情形,也没有说清楚。”
“你们先随我见老太太吧。”
“老太太现在生气呢。”
“……”
尤氏所知也是不多,将知晓的全部道出,没有继续多言,指了指屏风相隔的远处,提点着。
凤姐和秦可卿点点头,便是一同前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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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。”
“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心人易变。”
“骊山语罢清宵半,泪雨霖铃终不怨。”
“何如薄幸锦衣郎,比翼连枝当日愿。”
“小神医!”
“你写的诗越来越好了。”
“短短数日,便是出现《圆圆曲》和这首诀别诗,都足以传诵千百年不衰的。”
“自唐以来,再有诀别惊艳之诗出。”
“你的这首诀别诗……我观比起《白头吟》、元稹的那首诀别诗更好。”
“尤其很合那个醉风阁的烟烟姑娘。”
“那是一个可怜可叹之人,识人不明,乃有后来之事,若非小秦相公你……,她更为艰难了。”
“那个姓刘之人,想不到还有牵涉那般事。”
“草菅人命,还是一位乡试生员。”
“若然罪名坐实,以父皇的性情,不会轻饶他的,这几日的报纸……父皇可是天天看的。”
“……”
申时正刻有余,天色尚明。
百花大剧院。
入口处,已然车水马龙,一个个拴马桩都快不够用了,外面候着的小厮都成群结队了。
剧院之内,亦是一片热闹。
女客区域。
发布会高台场地后方一隅僻静雅间,一袭华丽宫装着身的长乐公主正不住的赞誉某人。
“小神医!”
“你太厉害了。”
“写的诗真好,写的真好!”
“母妃都说你的诗才在国朝百年来,都足可数得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