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鲸卿兄的保安医馆贵宾卡之故,自己现在花在药材上的银子只有原来的一半乃至于更少。
吃食开销。
这个月来……倒是多了一些,和鲸卿兄多有品尝城中美味,自己算着,一个月在二十两上下。
再加上药材之故,一个月自己的花费在三十两左右。
一年下来,再加上其它的东西,自己的花费在五百两左右,已经很多了。
自己接下来出府过活,母亲给自己留的有银子,祖母还给自己的有铺子,父亲那里也会有银子、铺子!
一年的进项超过千两不难。
还有姻亲之后,妻子那里也会带来不少嫁妆、铺子……,日子当不会差。
而!
鲸卿兄……前几日更为自己的枕冠铺牵线,是秦淮河那里的人,于此,不尽欢喜。
秦淮河那里的人,对于枕冠之物需求很大很大,城中许多相关的铺子都想要做她们的生意。
奈何!
不容易!
而自己的那家枕冠铺……已经牵线了,这几日那里都开始有人大量采买了。
短短五六日的时间,都比得上先前半个月还多。
这样下去,枕冠铺一年所得怕是要超过五百两银子。
是以。
是喜事。
另外一家木料店,鲸卿兄则是拜托自己收集一些珍贵的木料,到时候送往京城。
鲸卿兄家中也有木料店,可以合作。
那也是极大的好处。
真好!
鲸卿兄,真是无话可说。
那些事情,于鲸卿兄而言,或许不为大事,于自己……不一样,出府过活,自己是希望将日子过的越来越好的。
不让早去的母亲失望。
不忘祖母失望。
父亲!
也不会让他失望的!
“也是你的机缘!”
“这一次秦淮河事情闹的这么大,城中内外,许多行当营生都有影响。”
“恰巧,有几家枕冠铺也有参与其中。”
“而今!”
“秦淮河事情有转机,直接将那些人了断了。”
“也是听师师提起,否则……我也难知。”
“肥水不流外人田,我在金陵……朋友屈指可数,自当举荐!”
秦钟乐道。
如自己所说,也是机缘。
月初之时,秦淮河诸事闹得很大,再加上一些人的引导……参与怒骂、捣乱的人很多很多。
更有一些行当铺子为了避免麻烦,主动同秦淮河断开联系,断开货物供应。
能够立足于秦淮河的人自然非傻子,都有知道是谁。
随着青莲她们的策略落下,事情逐步有转。
一些人又有动静了。
也是在天妃巷用饭的时候,听芸娘、青莲说过,便是提了一嘴,想不到青莲放在心上了。
故而。
将田仲的铺子推荐了,动作还挺快。
“鲸卿兄!”
“今儿晚上……广聚轩!”
“一醉方休!”
事情缘由尽管听鲸卿兄说过一些,然而……总是令人心中感慨万千,心绪激昂,放下碗筷,拱手一礼。
“今儿晚上?”
“怕是不行。”
“有约!”
秦钟笑语摇摇头。
“有……有约?”
“师师姑娘?”
田仲一怔,鲸卿兄又有约了?
先前恒王殿下还在金陵的时候,鲸卿兄时而前往,哦……还有师师姑娘时而相约。
师师姑娘相约!
主动相约!
这就……令人更无法言语了。
金陵上下,欲要见师师姑娘,谁不是主动相约,鲸卿兄倒好……反过来了。
师师姑娘!
李师师!
师师姑娘的名气在秦淮河更大了,金陵城也更大了。
尤其……师师姑娘为秦淮河之事,诸般事都传开了,城中内外都赞誉师师姑娘的德行、仁义、贤雅……。
鲸卿兄!
绝对良配!
“这都能猜着?”
秦钟乐然。
看来自己在金陵城的日子还是比较简单、比较固定。
“嘿嘿!”
田仲又是一笑。
鲸卿兄前来金陵,学业之故。
自上元节以来,除却一些意外之事,鲸卿兄基本上都在书院,秦淮河?基本没去过。
怪不得鲸卿兄年岁如此,就位列顺天府乡试亚元了!
月余来的书院考核中,也有听闻鲸卿兄的成绩,在书院剩余的诸多举人中,几乎都是第一!
观鲸卿兄如此,与之相比,羞惭之下,将每日里的演武习练多加了半个时辰。
连鲸卿兄这样天资高、家世好的人都这样勤奋努力了,自己一个庶子……若是不加倍努力?
就……万万不能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