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福堂非常清楚楚昊宇所问的这个问题,而且这事当初李副省长的儿子李放,跟他打过招呼后,随即李放又派李小利与棉纺厂方面接触,运用恩威并施的手段,这才致使棉纺厂单方面的毁约。.
严福堂不以为意地笑着问道:“楚市长,棉纺厂闲置的厂房问题,是我安排人去协调处理的,楚市长,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,难道是富江酒厂的同志来找过你?”。
楚昊宇对严福堂提出的问题没有否认,“严副市长,富江酒厂的同志确实来找过我,不过我想问问严副市长,既然富江酒厂提出了扩建产能的申请,而且又与棉纺厂签订收购协议,那市府在这方面怎么不提供支持,反而去协调棉纺厂单方面毁约,我想听听严副市长的解释?”。
严福堂微微一笑,他心想,你要我解释,那我就解释给你听,看你有能力跟李副省~长去掰手腕。
严福堂随即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楚市长,不是我们不支持富江酒厂扩充产能,而是棉纺厂的这块地皮被人看中了,而且省里的李副省长也为此打了招呼。楚市长,这省里的领导都打了招呼,你说我当时能怎么处理,我总不能冒着得罪领导风险,去支持富江酒厂吧?,再说,富江酒厂即使没有棉纺厂那块地皮,但是富阳还有不少的位置可供其选折嘛!,何必又为棉纺厂这块地皮,去一争长短呢?”。
严福堂不仅说得理直气壮,而且也暗示楚昊宇不要因为棉纺厂的这块地皮,去与李副省长一争高下。他此刻将李副省长提出来,就是想让楚昊宇从此在这个问题上偃旗息鼓,不再过问这件事。然而他低估了楚昊宇的能力,楚昊宇可不会因为一个李副省长就能吓到的。
楚昊宇微微一笑,“严副市长,按照你的思维逻辑,你认为你刚才所说的都没错,但是作为一个富阳市的常务市长来说,你首先应该考虑的是富阳企业的发展问题,更何况富江酒厂与棉纺厂签约在先,你完全有理由,有借口推脱李副省长的招呼,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按这么做?”。
严福堂没想到楚昊宇问得这么直白,他这么做的原因,就是想借处理棉纺厂地皮的机会,与李副省长搭上桥,然而这事能从他口里说出来吗?,肯定是不能的,哪怕楚昊宇猜忌也好,或者在心里认为也行,只要他不亲口承认,楚昊宇就拿他没辙。
严福堂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,他旧话重提的说道:“楚市长,关于我为什么不这么做,前面我已经说过,主要是考虑到领导安排的事情,我不能不按他的意思去办”。
楚昊宇见严福堂油盐不进,他便转换方式问严福堂,“严副市长,你知道棉纺厂闲置的厂房现在做何用途吗?”。
严福堂摸了摸脑壳,他轻描淡写地敷衍楚昊宇,“楚市长,至于棉纺厂的闲置厂房,后来用作了什么用途,我后来倒没有去注意”。
楚昊宇见严福堂能推就推,他微微摇了摇头,知道再怎么继续问严福堂,也问不出什么结果,随即他对严福堂说道:“严副市长,那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吧!,以后我如果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,再另行向你了解”。。
严福堂巴不得早点离开楚昊宇的办公室,此时见楚昊宇主动提出结束谈话,他趁机起身笑着说道:“那行,楚市长,我回办公室了”。
楚昊宇在严福堂走后,他随即打电话叫来了市府秘书长田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