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书记,我在真人面前不说假话,一个是我的秘书,一个是我的亲戚,而且这两人在同一天被抓,如果这事一旦传开,那富阳上上下下,岂不都会从他们被抓的这件事情上联想到我?”
“俗话说,人要脸树要皮,特别是我作为一个市长来说,如果因为他们被抓到事情,而对我产生不利的影响,那我今后怎么去开展工作,怎么去引导富阳的干群发展富阳的经济建设?”。
“所以,我这次来是目的,就是想要市委,或者是市纪委,在市委市府中,小范围地宣布一下我与他们被抓的关联问题,这样既能给避免闲言碎语,同时也利于我的后续工作”。
乐凡说的这番话,他借用开展工作的角度来提出要求,而且看上去也似乎合乎情理。但这在楚昊宇看来,乐凡这番说词,明显带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。
而且楚昊宇看出乐凡的种种借口,无非就是想获取信息,这个楚昊宇不会如他所愿。
楚昊宇于是在乐凡的话音落下后,他态度不温不火地回应乐凡说道:“乐凡同志,你刚才用了一句俗语来表达你的想法,那么我同样用一句俗语,来解释你提的这个问题。”
“乐凡同志,我想你也知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这句俗语吧?,所以在这基础上,如果你的所作所为没有违规违纪的情况发生,而且内心也是坦坦荡荡,那么何在乎,或者怕一时被人误会?”
“乐凡同志,被人误会不可怕,不怕你笑话,我来富阳时,不也被富阳的市民误会过,但是在真相面前,群众的眼睛还是雪亮的,他们在分辨对错方面的能力,还是具备的,所以啊!,你既要对自己在误解上的抗压能力要有信心,同时也要相信富阳干部群众,在李放和小曹被抓这事情上的认知”。
乐凡感觉自己刚才打出去的一拳,像是打在了一团棉花团上,这让他刚才所找的各种理由,被楚昊宇这三言两语地给消弭于无形。
乐凡感到自己实在憋屈难受,他随即带着一丝怒气,无计可施地对楚昊宇说道:“楚书记,我承认你刚才说的有一定的道理,但并不是人人都有楚书记你这样的心理素质,不瞒你说,我在这方面的抗压性不强,所以我希望市委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,能给我一个澄清自己的支撑点?”。
楚昊宇见乐凡现在在他面前耍起了无赖,他随即严肃地对乐凡说道:“乐凡同志,我刚才已经将你所提的要求回答得很清楚,而且也着重提出了你所提的要求,在原则方面的限制。”
“乐凡同志,凡事要适可而止,再说,在李放和小曹的事情没查清楚之前,那么任何人,包括你我在内,都不能对一些未知,或者是未查明的事情作出预判,所以你这种要求既不合理,同时也不符合原则要求。”
“乐凡同志,除了你刚才所讲的话题之外,你还有其它的事情吗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