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接上回,上回书正说到,那刘七奉了大帅王胜之命前去顺州大牢审问那一百多号暗子,要将他们潜伏在边关的目的给问出来。
刘七来到顺州大牢以后,当即展开审讯。一名暗子被两名狱卒押着进了刘七的那间屋子。
这名暗子果然是个硬骨头,面对刘七的一番问话是闭口不言,而且满脸的不屑。他认为着刘七无论如何也没法从他口中问出一个字来。
哪知道,刘七笑眯眯地上前,只用手在他的身上轻轻一捅,短短五分钟后,这家伙就受不了,发出凄厉的惨叫声,连连求饶,表示愿意招供。
这名暗桩的惨叫声透过屋子传到了外面,在屋子外面的一众人等听到了这一阵的惨叫,不由得都变了脸色是无不惊骇。众人都不知道这屋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尤其是那另外九名暗桩,他们心中的惊骇比起其他人还要重上那么几分。方才进去那人,他们都了解,那是个数一数二的硬汉子,要在以往无论受了多重的伤,他都能挺住,众人从来没见他发出过这般惨叫。
那另外的九名暗桩,心里头不由得一阵发慌:“这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,会让这么一个硬汉子变得这般惊慌?”
随着这一阵惨叫过后,屋子里再没有任何声音传出。倒不是说屋里的两人没说话,而是这间屋子经过特殊打造,隔音效果要比一般的普通屋子要好上好几倍。屋里的人正常说话,外边的人根本就听不见。
那另外的九名暗桩自从听到了那一阵惨叫声以后,心里头都不免有些慌张,都想知道屋子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但无论这几人怎么伸着耳朵听,就是听不见屋里头的动静。有两个暗桩不由得心中焦急,拼命往屋子的门前凑,想要贴在门上仔细听听看。
两旁负责看押这九名暗桩的一众狱卒见此情景,顿时脸色一变。这要真让这几个家伙凑上去,听到点什么,那还了得!
就见两名狱卒立目横眉,手里提着水火棍,迈步上前,冷喝道:“你等要做什么,还不给我退了回去!”
说着,就见两名狱卒不容分说,抡起手中的水火棍,照着那两个想要上前偷听暗桩的腿上就是一棍。
水火棍的那两头都包着一层铜皮,而且分量不清,这要打在腿上那哪能好受得了。那两个暗桩被打得身子当时就是一哆嗦,站立不稳,纷纷跪倒在了地上。
两名狱卒上前一步,一伸手抓住两名暗桩的衣服领子把这二人给拖回了原地:“跪下,老实点!再要乱动地方,小心一棍子打死你!”
那两名狱卒虽说不怕死,但浑身被捆着,又有那么多的狱卒提着水火棍看着,根本动不了地方,更别说凑到那屋子的门上去偷听了。
没有办法,这帮暗桩只好老老实实待在原地,等着,这心里头只能干着急是束手无策。
又过了一阵子,就听“嘎吱!”一声响亮,屋子的门开了。守在门前的两名狱卒见状,忙迈步进了屋子。
不多时,就见两名狱卒一左一右,架着先前那位被带进屋子里的暗桩从屋子里走了出来。另外那九名暗桩一看那名暗桩的模样,齐齐吃了一惊。
就见那名暗桩的脸庞煞白煞白的,二目紧闭,而且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,就好像失血过多的人一般,再也没有一丝先前的凶狂之气。
更令人感到心惊的是,这位别看脸色发白,但是身上的皮肉依旧近乎完好,看不出丝毫伤痕,当真十分诡异。
那九名暗桩见到同伴变成了这副模样,心里头是不由得一阵剧震。几人心说话:“我的个乖乖,这位兄弟究竟遭受了何等酷刑,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?”
那两名狱卒一左一右押着那位半昏迷的暗桩,离开了这间屋子下去了。
还没等其余的九人弄明白是怎么回事,就见又有两名狱卒手里头提着水火棍,迈步上前。这两人一左一右又拉起第二名暗桩,冷喝一声:“走!”
两名狱卒提着水火棍,不容分说,押着第二名暗桩又进了屋子当中。随后,只听“咣当!”一声响,屋子的门再度被关严实了。另外那八人被一众狱卒看着,只得在外头继续待着。
又过了能有那么个三五分钟。
“啊!饶命,饶命!你想知道什么,尽管问,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
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从屋里传了出来,在屋外的那八名暗桩被这惨叫声给惊得身子又是一哆嗦。几人的心里头不由得打起鼓来。连着两名硬汉子不堪折磨,这着实令人心中有些害怕。
又过了一阵,屋子门再度打开,两名狱卒进去,把那受审的第二名暗桩也给带了出来。
几人一看,好家伙,这位比起前一位的那脸色更加苍白,整个人已然是昏迷不醒。两名狱卒抓着他的衣服领子,就像拖死狗一样把这名暗桩从屋子里头给拖了出来。
那八名暗桩看着被两名狱卒给拖走的同伴,脸庞之上也逐渐有着慌张之色浮现而出。有几人心中已然意识到,今日他们碰上的绝对不是善茬子,只怕他们今日要在屋里那人手上吃个大亏。
几人的心里头正在发慌,又有两名狱卒迈步上前,拉起一名暗桩,押着进了屋子。
三五分钟后,屋子里又是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。又过了一阵,两名狱卒拖着面无血色,昏昏沉沉的暗桩从屋里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