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!
哗哗!
……
“《京城日报》、《京城娱乐日报》怎么会有这篇文章?”
“昨儿不是派人去打点了?”
“怎么报纸上还有这篇文章?”
“……”
一道茶盏摔碎的声音响起。
听着动静,摔茶盏的力气很大,茶盏裂开的碎片也当不少。
相随,一道更为响亮的声音响起,夹杂丝毫不掩饰的愤怒、惊慌、煌煌气息。
“我……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“一大早,看到这份报纸之后,就相召你们前来了。”
“淳峰!”
“也在打听他的消息,此人如何敢写这样的文章?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?”
“莫不找死?”
“……”
一人忐忑而应。
一大早买了不少报纸,昨儿的那则消息,基本上都撤下了,唯有京城报馆的报纸还存在。
但!
昨儿明明也打点了。
对于那些大报馆打点的银子也都不少。
当时所言是没有问题的,现在……这叫没有问题?收钱不办事?收钱不办事!
就算京城报馆背后的人不俗,这样收钱不办事……不好吧!何况,他们也不是好惹的!
“戚兄,琏二哥哥,你们都来了。”
“报纸上怎么还有那个消息?”
“韩奇,昨儿最后商议的是你和裘良去办那件事,裘良呢?还没来?”
“你没有打点京城报馆?”
“……”
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相随便是提及一事,言语同样有些慌张,更有问询。
“打点了。”
“打点了八百两银子呢。”
“当时还有文书留存呢。”
“京城报馆的人说没问题,谁知道……。”
先前一道语气有些不足的回应。
“淳峰!”
“这人是谁?”
“怎么会写那篇文章?无缘无故,怎么会写那篇文章?和那死去的女子有关?”
“还是其它的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正找人询问呢。”
“估计待会消息就回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该死,京城报馆是京城第一报馆,每日里购买的人很多很多,他那篇文章又着实可恨。”
“天子脚下,王法何在?”
“王法和他有什么关系?”
“……”
“琏二哥哥,你们都来了。”
“是为报纸上的事情?昨儿不是去打点了,怎么京城报馆的报纸还有提及?”
“……”
“那个淳峰是谁?”
“他吃饱撑的?”
“……”
“正在打听他的消息,很快就出来了,他跑不了。”
“只是……如今他那篇文章传开,京城上下又要……议论纷纷了,若是再有小报拱火,似乎非好事。”
“文章之言,似有深究到底,不放过涉及那女子身死的任何一人!”
“他有病吧!”
“……”
“顺天府那里如何?”
“打点的如何?”
“……”
“该打点的都打点了,顺天府那边的意思大致可定,那些掌事们认罪,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现在……又出了这篇文章?”
“不知道顺天府那边是否有变化!”
“……”
“淳峰!”
“他到底是谁?”
“……”
“人都到齐了?薛蟠呢?”
“他还在睡觉?”
“……”
“似乎是他母亲派人来了,找他有急事,小厮把他拉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哼,他倒是心大,吃得好,睡得好,昨晚上又御了两个小娘子,咱们都是操心的命!”
“……”
“暂时别说那个呆霸王了,怎么打听消息的人还没回来?”
“这件事只怕有些小小棘手了,幸而咱们昨儿就有后续考量,也能够应对!”
“……”
“那个男子有没有找到?”
“……”
“暂时还没有!”
“……”
“嗯,谱儿,你回来了,消息打听的如何?”
“……”
“二爷,大爷,诸位爷……,消息打听了一些,原本还想打听的详细一些,又担心诸位爷着急,便是先回来了。”
“更多的消息,也有人外面继续打听着。”
“京城报馆那里的说法来了,那里的掌事所言,他们所为没有问题。”
“那人还说,昨儿签订的文书上面有一句话,除非遇到什么不可抗力,不然,会履约的。”
“那篇文章……他也是无法,那是京城报馆上面的意思,他难以拒绝。”
“只有刻印了。”
“那个淳峰……消息也打听出来了。”
“他是翰林院的官,是今岁新科进士,殿试被点中榜眼,如今为翰林编修。”
“那篇文章是他写的。”
“诸位爷,我等打听消息的时候,也听许多人谈论那篇文章,谈论的人很多。”/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京城报馆?”
“不可抗力?文书上有那句话吗?京城报馆上面的意思?谁的意思?”
“恭王世子?”
“他是京城报馆的东家,是他的意思?”
“淳峰?”